江眠这样丰富情绪,不该是为别人起。
只要是有关江眠所有切,都该是他。
——
最终那碗面还是有点微坨,陈故脸懊恼:“忘。”
江眠咬口这个时候吃刚好虾:“没事。”
江眠噎住,难得感伤彻底消散,他忍不住挑下唇,鼻头却更加酸,眼睛明明闭着看不见任何东西,却还是模糊。
但江眠不是因为已经尘封记忆才会有这样反应,他是因为陈故。
陈故总说他好,其实真正好是他。
他看穿他自尊心,也看透他要强。
陈故没有讥讽,也没有觉得这样他过于端着,更没有去戳破那层外衣。
就像江眠情绪被陈故带动着丰富起来,做事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仿佛蜗牛,有时候更是能冷不丁地接两句玩笑。
他们直在互相改变着对方,无论好坏。
“江眠。”他轻声喊他,又做出那副难耐地模样:“好像犯病,好难受。”
陈故冲江眠伸手:“你可以抱下吗?”
他微顿:“不,不是下,抱久点点。”
他含糊道:“其实那天爸带回来面也有点微坨,因为很久才吃。”
江眠吃两口后,又听陈故问:“很晚,在这睡吗?”
他甚至还找好借口:“上回你衣服洗还放在这儿没拿,这次刚好穿走。”
江眠默默看眼自己身上西装,心说然后又留
陈故手臂环在江眠背后,结实手臂压在他肩胛骨上,就好似两根粗丨壮锁链锁着江眠。
他把下巴搁在江眠头顶,将江眠整个人都往怀里藏大半。
陈故微垂着眼,眸色晦涩难辨。
他只手掌根托着江眠后脑勺,有下没下顺着。
刚开始时,陈故确是想要安慰江眠,可等到他察觉到江眠脆弱后——哪怕江眠没有掉眼泪,他心里那些念头就变味。
大概是怕江眠拒绝,陈故又用那种眼巴巴视线看着江眠,艾艾道:“求你,真好难受,刚刚跳舞时候就好难受。”
江眠张张嘴。
他本来是想说面再不吃就要坨,想说陈故没有必要这样,可他对上陈故那双眼睛时,无论什话都被卡在嗓子里,根本连个音都出不来。
所以江眠凭心而动,把自己埋进陈故怀里,大概是薄薄毛衣有点刺鼻,他鼻尖立马就泛酸,声音也许是因为闷着,所以才那瓮而沙哑:“谢谢。”
江眠还想说什,就被陈故收紧手臂和幽幽语气打断:“不要跟说谢谢,拒绝切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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