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江眠就懂。
因为陈故很自然地从他身后探出手,拿起那双被江眠
然而在陈故头次没有用病来装时候,江眠也只是小声、严谨地提醒他:“你已经很多“下”。”
陈故勾唇,大家都是聪明人,他知道江眠并不抗拒他,也知道江眠是给他余地。
所以他诡辩起来毫不心虚:“人都是贪婪,不是神,是人。”
陈故双臂困着江眠腰身,他额头抵着江眠背,清晰地感觉到层薄薄皮肉底下脊椎:“江眠,无法成神。”
从遇见江眠那刻起,他就注定会成为那满盘罪孽、要纠缠着江眠不死不休恶鬼。
他还没反应过来,陈故就微微弯腰,手臂穿过他膝弯,另只手搂住他肩膀。
下秒,江眠整个人就被抱起来。他心中惊,攥着筷子手用力几分,再然后就落入自己最熟悉怀抱中。
江眠坐在陈故腿上,脊背贴着陈故胸膛,就好像加个坐垫样,比刚刚高出截。
他被困在陈故和桌子间,进也不行退也不是。
江眠抿住唇:“陈故。”
江眠再次被陈故冲击到。
他瞪目结舌地望着陈故,双柳叶眼哪还有半点幽冷和淡漠,已经被陈故填满生气。
江眠张张口,又闭上,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好像个字都憋不住来。
最终他在陈故那双含笑且无辜,仿佛人畜无害小羔羊眉眼下,红着耳朵骂声:“流丨氓。”
陈故脑子里到底为什都是这些东西啊?
江眠微顿,诡异地明白陈故潜台词。
他没有再说什,只是继续吃这碗面。
但是陈故煮多,江眠还剩差不多半吃不完。
“你煮多。”
陈故明明知道他食量,却还是煮多,这让江眠有点不解。
“嗯。”陈故轻笑:“就抱下。”
不知道为什,今天接触那多,他却没有犯病。
但他还是想要抱江眠,这种想不同于犯病时候折磨得他有些神志不清,可以为能够触碰到江眠什都得做出来。
他现在就只是单纯地,想抱抱江眠。
如果江眠不同意,他也不是不可以松手。
被骂人哑然失笑,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心痒得不行。
他感觉他心口就像是揣只半大幼猫,还没长好指甲挠着心上软肉,不疼,就痒得发慌。
让他忍不住想要逗江眠。
所以陈故眨下眼,煞有其事道:“江sir,为不让你控诉成为诬告,只能坐实这点。”
江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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