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声音都喑哑得听不出本音,却还在哄人:“就是手贱,没别意思。”
他轻轻给江眠顺毛:“怪,都是错。”
作者有话说:
又是作者不敢说话章(烟);
只能说句下午六点;
比那天陈故用嘴还要让他崩溃。
其实江眠也不是要面子人,他就是在这些事上不太放得开,不像陈故在国外长大,向来不是很避讳,总是能口个“亲”啊“喜欢”啊什。
陈故松开江眠手,将掌心覆在他后脑上,环着他腰身,哄道:“没事,就俩看见,没其他人看见。”
实在是因为江眠这反应太可爱,陈故没忍住低笑:“下次定先弄干净再松开你,好不好?”
江眠不可思议,身体绷得更加僵硬,这会连耳后都蔓延成粉色。
陈故禁不住,到底还是用指尖很轻地捻下那枚痣。
这下就像是捅马蜂窝,江眠猝不及防被他碰到这儿,整个人不仅抖下,还不受控制地轻哼声,惹得本来是带着点逗弄心理陈故看他目光也瞬间变味。
陈故舔下自己臼齿,真恨不得现在就咬住江眠脖子,狠狠地占有他、得到他。
可在敏锐察觉到江眠慌乱和生无可恋还有前所未有紧张时,他又不得不把自己牙给全拔。
他只能低着头,忍着火拿脑袋轻蹭江眠,安抚他:“眠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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