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和陈故今天就穿件同款不同色拼色外套,只是江眠里面搭是高领衣,陈故里面穿着宽领,大大方方地露点锁骨,脖子上还挂着个拇指大小魔方做装饰,再加上他新修不久狼尾,看上去就像是哪个团出来门面担当。
江眠其实不怎穿这亮色又花里胡哨衣服,但是陈故比较喜欢,
塔克洛倒是说句像是宽慰陈鸿禹话:“小陈先生不接电话,可能是因为在和爱人约会吧。”
陈鸿禹莫名地看着他,好笑道:“他才多大,怎可能就谈恋爱?”
塔克洛动动唇,到底还是道:“之前听说小陈先生身边有个男孩子。”
“那估计就是朋友。”陈鸿禹并没有上心,挥挥手,示意他:“塔克洛,你想太多。”
他微顿:“这小子就是跟赌气,估计再有个几个月,最长不过半年,电话就能打通。”
因为江聊那些话,江眠还紧绷几天,但是陈鸿禹好像并没有联系陈故,因为陈故情绪直都很正常——也有可能联系,但是没联系上。
因为,江眠知道陈故把陈鸿禹删拉黑。
陈鸿禹确实是没有联系上陈故。
上半年陈故在他面前给出那份合同时候,陈鸿禹气很久,合同虽然签,但过会儿后他冷静下来,又觉得陈故就是小孩子闹脾气。
哪怕陈故真把钱打给他,房子也是真卖掉,该带走东西全部国际快递寄到南界,他也依旧认为陈故就是赌气。
助理面上不敢说什,心里却直犯嘀咕,心说真不知道老板您是哪来自信。
等半年后再吃亏是知道,但也迟好吗。
——
江眠和陈故并不知道陈鸿禹那边故事,他们自己生活过得很惬意。
随着又是个冬日来临,南界也开始逐渐降温,不过作为很南方南方城市,南界冬天向来不冷,不到深冬也不用掏出大衣。
毕竟陈故十六岁那年也是这样,突然卖掉他几个藏品去外面买房子,然后高调搬走,好像和他断绝关系样,但其实他有事找他,他还是会出现。
只不过就是过段时间才理他。
陈鸿禹觉得这次也是,毕竟父子哪有隔夜仇,陈故脾气大,全是他宠坏,他就得受着。所以哪怕发短信和打电话都被委婉提醒对方拉黑他,他也没有太放心上,就是为陈故这个脾气头疼,还跟助理说嘴。
助理在旁侧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开口。
跟陈鸿禹这多年,他很解陈鸿禹,除非他自己真意识到,不然别人说什都是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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