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看他
眼，读懂
他
意思，忍下笑，给他解围，“小勇，今天是端午节，你妈妈要忙很多事，你是大哥哥，要帮妈妈照顾弟弟知道吗？”
吴宽顺嘴接着说：“你还有弟弟呢？那赶紧回吧。”
小勇不大愿意走，但他妈确实让他照顾弟弟来着。他瞅瞅沈意，又看吴宽，最后盯着吴宽肚子，抬起手提个请求，“
能摸摸吗？摸就回家！”
沈意和吴宽都是愣。沈意正想教育小勇要有礼貌，吴宽却在他前头，挺大方地挺挺腰，“摸吧，摸完赶紧回去。”
沈意抿紧唇把话咽回去，看着小勇兴奋地把手往吴宽小腹上摸，摸完还激动地喊他：“老师老师，真得是硬！是硬！”
来是他学生。
“吴先生。”沈意叫人，视线不敢在赤裸着上身吴宽身上停留，去看进院男孩，“小勇？”
底下大小两人同时抬头看他。沈意红着脸，说句：“下去。”关上浴室窗户又冲着镜子检查下，确定没有遗留泡沫才离开。
吴宽摸摸鼻子盯着只到自己大腿小勇。他记忆力不错，这孩子不就他刚来那天在路上碰到几个小孩中最调皮那个。瞧他手里头拎着粽子，吴宽问他：“给你们小沈老师送粽子来？”
小勇看着这个住在他们老师家里陌生人，瞪着眼看人肚子上块块肌肉。这是腹肌，他知道，就是没有见过。今天，他总算见到，等他哥回来，他定要跟他说。如果他哥不相信，他就带他过来看。反正他爸爸说过，这个人会在老师家住上阵子。
沈意脸顿时红，耳朵也烫，眼睛盯着他摸地方，“……嗯。”
如愿摸到腹肌
点点头，小勇好奇地瞅着吴宽，问：“们班同学都说你是当兵，是扛大炮打敌人那种。”小模样挺激动又有点害怕，“那你包里是不是藏着枪？就是那种会打死坏人枪？”
吴宽愣神看着他，抹下嘴，时还真不知道怎
回答这小屁孩问题。还好沈意下来。
他转过头，看见穿着身白、春光满面、仿佛夜之间年轻十岁沈意，差点给跪。
沈意只敢叫声吴先生，看他是不敢。走到小勇面前，从他手里接过粽子，感谢他：“小勇，麻烦你，回去替谢谢你妈妈。”
小勇摆着手，小大人似地说着不谢不谢，绕过沈意就去问吴宽各种奇葩问题。吴宽被问几个头就大，他就应付不来这样小孩。仰头对天叹口气，他无奈地看着脸笑意沈意：“小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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