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肖谔很自然抬下手,“谈好八千万,不过只镯子价格,若是切出来边角料还能出几个吊坠,几颗戒面,又或者运气好,镯心也能雕块大件儿,也不会多要你分钱。”
听见肖谔保证,陈老板终于放下心来,毕竟对方不是圈子里人,不该防着,拿生意场上套路先做试探。
但转而颗心又悬在空中,他看见肖谔脸上露出掺有匪气笑意,忽听他道:“可如果刀切下去,只够打磨出枚像样阳绿镯子,兴许脱手也
手示意他们就坐,陆然与老宋分坐在两侧单人沙发,肖谔人面对着陈老板,右脚腕搭上左腿膝盖,姿态懒散。
“怎。”陈老板调侃道,“怕给你们下毒?为这八千万搭上三条人命?那肖爷可真是抬举,本人这双手可是干净,无论生意还是钱财,都能见光。”
“是您抬举,可没胆儿往这上面想。”肖谔单臂搭上沙发背,晃晃腿,“你们做生意人都知道坐地起价,就拿‘拉菲’来说,网上198就能买到瓶,五星级酒店价格后面至少多个零,酒庄地窖贴上个百年标签就得过万,您这里,万吹嘘喝口能延年益寿,那这口下去,是不是就得五位数?”
老宋听直瞪眼,以往经历生意场上可没人敢这讹他。陆然抱紧怀里背包,萦绕在他们耳边只有陈老板爽朗豪放笑声。
“有意思。”陈老板不禁点点头,“就算这儿酒水名贵,菜单上可都是明码标价,瞧你们三位面色显然是赶路过来,在这儿吃点东西总是可以嘛。”
“你知道人最容易被什分心吗?”肖谔故意扯起截衣袖,露出左腕上那串晶莹剔透翡翠串珠,陈老板目光很快被吸引过去,“你是生意人,眼下你缺是货,只要看见好东西,心思和眼神是藏不住。们三个都空着肚子,闻见美食注意力就会削减大半,眼里全成饭菜佳肴,这石头交到你手上,怎处理都成你人说算,万被掉包,这里是中缅边境,是你陈老板地盘,讲理?们压根占不到优势。”
老宋听冷汗都下来。
陈老板坐姿也从端正变成随意,嘴边戏谑笑容消失,他无可厚非“啧”声:“猜不错。”顿顿,“那就不拐弯抹角,直接进入正题,现在能看货吗?”
“当然。”肖谔把玩着腕骨上珠子,“不过你身后房间里水切机必须挪到眼前来,要看着你切片。”
陈老板脸色猝然变得极其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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