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祺醒,坐在床边给雪貂挠痒,他微弯着背,时而看向门口,明显是在等人。第六次抬头视野里,肖谔身影由远及近,他蹲在文祺面前,拉开项绳,将礼物带在对方脖子上,神色疲惫却温柔:“答应你。”
通透粉嫩芙蓉晶,光滑圆润,表面朵绽放金色樱花,流光转,美惊心动魄。文祺很喜欢,拽起绳子尾端拉扯半天,肖谔会意安抚:“不会断,绝对结实,放心吧。”
红日升到最高处,院子里又生动起来,陆小昭坐在海棠树下煎茶,熬中药,陆然在厨房准备午饭。老爷子闲来无事,提着烟杆儿,去藏宝屋溜达两圈,就听平地声吼:“肖谔,滚出来!”
肖谔和陆然愣,心道不好,这快就被爷爷发现?只见个刚洗完澡,顶着毛巾灰溜溜蹿出房屋,个拿着锅铲,正飞速琢磨着该怎替兄弟求情。肖老爷子扬起烟杆,举着那块仅剩半个拳头
上石头切下来角,能做个半指长小吊坠。
接着推磨,用二千目砂轮和牛皮抛光好参差毛边,摸出金刚钻,活动开指关节和手腕,他不是专业,不过学些三脚猫功夫,但刻朵樱花应该不成问题。
刚要勾勒,对面墙上落下个黑影,肖谔猛地惊,回身就是记直拳。陆然狼嚎声,捂住肚子,痛倒吸凉气:“三更半夜,你抽什疯啊?”
多年拳击训练,下手确实没收着劲儿,肖谔漫不经心说:“你怎走路都不出声,吓跳,还以为家里进贼呢。”
陆然翻个白眼:“咱俩谁更像贼?”目光横扫台面,“你这是干吗呢?”
“给文祺做个东西。”肖谔指指柜子上袋子金箔粉末,“帮拿过来,刻好要往上镀色。”
陆然不知道他具体要干什,也还是照做,并且好心提醒道:“是谁说‘先努力别把爷爷家产败光就行’?打脸不?”
力道遒劲,手上动作干净利落,几乎是气呵成。肖谔换把美工刀雕花蕊,话讲理直气壮:“哎,谈恋爱还要什脸啊。”
别看是件小物,耗费肖谔整整晚上。黎明擦亮天际,滴胶凝固,金粉才沿花朵轮廓压覆完毕。陆然直在给他打下手,搬来许久不用打孔机,超声波高频震,孔打好,拴根黑绳,系两个平安结,大功告成。
陆然哈欠连天回西厢房,陆小昭夜没找到他哥,睡不踏实,迷迷瞪瞪踢着被子打太极。陆然垂眼欣赏会儿,笑着躺到他身边,把人搂进怀里,有规律拍着后背,陆小昭才终于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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