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谔眸色很深,态度严肃对尹月芳说:“要你全力以赴,把你所有本事,毫无保留,传授给文祺。”
尹月芳还没缓过神,搞定自己终身大事,又多个徒弟,喜上加喜,时被天上馅饼砸有点儿懵。肖谔将茶杯放进文祺手中:“去给芳姐敬茶。”
文祺赶忙起身,双手捧过去,尹月芳小心接住,五千块斤大红袍,满口留香。
“方叔。”肖谔端起茶壶,第二杯才是方铭礼,“文祺事,直没有好好谢过你。文家已经放弃,根本没资格要求继续查下去,要不是你,不知道会走多少弯路。”肖谔杯沿略低,与方铭礼碰碰,“剩下茶饼给老人家带回去,婚礼事,晚辈们定尽心尽力。”
帮人围在门口叽叽喳喳,剧团当家要办喜事儿,所有人脸上都挂着笑。屋门敞开,大伙儿瞧见肖谔走出来,又哄而散,开心干活去。
意。”
尹月芳吸吸鼻子,眼刀上下刮着方铭礼,四十好几人,还不如个孩子明白事儿。肖谔摸摸左腕上翡翠珠串:“婚庆事宜,通通交给陆然,走他们公司内部价。”
“至于红包。”肖谔开门见山,对芳姐道,“听小昭说,你不许剧团里人给份子钱,但你也要体谅他们心意。”
“每人两千,沾个喜,这笔钱会以奖金形式发在他们当月工资里。”肖谔抬眼扫圈对面,“还有什问题?”
方铭礼组织半天语言,实在受之有愧,他知道肖谔不需要他感谢,于是盯回茶几上那杯温度渐凉大红袍,问:“这是给谁泡?”
正堂里依旧是熟悉器乐,熟悉旋律,熟悉亮嗓儿,谢莹莹职业病犯,偷听到文祺要进团,迫不及待拉他去后台试衣试妆。
肖谔手臂搭上栏杆,目光始终跟着文祺,路护送,见他迈离正堂脚步顿,转身,朝二楼望过来。千言万语都在这眼中,肖谔举起雪貂,挥着它毛绒绒小爪子,弯起眼角,冲文祺温柔笑笑。
肖谔答:“文祺。”
方铭礼又问:“那为什不喝?”
肖谔眼眯,目光有些贼:“解决完你们事,下面该解决事。”
再次向后仰身,望着面前不明所以两个人,肖谔等会儿,郑重开口:“这场婚礼是诚意,作为交换,芳姐,要文祺进你剧团,收他为徒,教他唱戏。”
文祺扭头看向肖谔,眼神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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