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串话,直接压弯肖谔挺直背脊,他本就有愧,有罪,而这年任性妄为,让他罪上加罪。
文祺手被兰姨用力握紧,他是这间屋子里最矛盾人,无论再怎心疼肖谔,他也没有立场替他说话,文叔和兰姨质问与谴责,肖谔必须人承担。
“永远……”这三个字出兰姨口,肖谔慌,有些不敢听,脸埋更深,头沉更低,他怕失去文琪。
文叔安抚着情绪激
他在刺骨寒意中瑟瑟发抖,扭头,肖谔额前居然还能看见层亮晶晶汗珠,东西不沉,也不怎费力,他却跟跑趟马拉松似,不停做着深呼吸。
再次站在文家门前,比起年初时送文祺回来,肖谔又是另番心情,心里依然有愧,但眼下更多是局促和惶惶不安。门没有锁,似乎已经预料到他们会来,文祺轻轻将门推开,逐渐敞亮视野内,文叔和兰姨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机里重播春节晚会。
听见动静,文叔没有看向门口,只是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摘下老花镜。
肖谔跨进文家大门,小腿像灌铅,迈不动,杵在鞋柜旁边不知道下步该做什。文祺从没见过肖谔这凌乱茫然样子,有些想笑,也有点心疼。
他接过东西放在茶几侧面,搬把椅子,背冲电视机放在沙发前,示意肖谔过来坐。等真屁股挨上椅面,肖谔反而释怀,砍刀已经架在脖子上,横竖闭眼,死就死吧。
阵熬人安静过后,文叔拿出张写满狗爬字A4纸,放在茶几上,食指点着推到肖谔眼前:“这写什?”
肖谔刚想答话,残存理智制止他张口,白纸黑字,是元旦前天,趁文祺午睡时写。整页纸,细致列出二三四,文祺什时间该吃什药,中药多久喝次,吃饭有什忌口,不爱吃什,喜欢做事,多长时间去口腔医院检查次牙齿……
“肖谔,用你教怎做父母吗?”文叔颤声道,能听得出他在克制自己愤怒,“儿子有什喜好,该怎照顾他,会不知道吗?”
肖谔敛着眉,来回揉搓交握拇指,后背全是汗,早已把内里衬衫濡湿。面前那张纸,变向成种挑衅,更显得他不尊重文叔和兰姨为人父母身份,加重他把文祺养在身边过错与自私。
紧接着,第二项罪过砸过来,兰姨扬起怒声:“你凭什,凭什不让们见儿子?你不知道这六年们是怎过来?你次次来家里,次次感受们痛苦,你怎忍心让们等这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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