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心乐还想争辩几句，傅绍南
手机却响
。男人摸摸陶心乐脸颊，继续跟他讲：“不是要去洗澡
？”
来电显示是程元均，不过电话并没有接通。傅绍南看着陶心乐脚步笨拙地走进卫生间，提醒他洗澡时候注意膝盖上伤口。
大约在五分钟后程元均接到傅绍南回电。
“什事？”
“
昨晚发给
然而傅绍南听懂陶心乐潜台词。
“以前在国外，和很多人
起住过更小房间。”
傅绍南很简单地解释，陶心乐自然不知道这句话里隐藏着哪些过往。男人硬邦邦手指来捏自己脸颊肉，陶心乐仰着脸冲他笑，嘴边荔枝味全蹭到傅绍南手指上。
夜晚傅绍南提出要留宿，当时陶心乐还在纠结该怎开口让傅绍南离开。
“啊……”陶心乐傻眼，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你，你晚上住这里吗？！”
乐说道：“去扔垃圾。”
铁门并没有关，留个缝隙。陶心乐咽下嘴里荔枝，终于找到刚才吃饭时觉察出来困惑。
——傅绍南好像很快就适应这样环境，狭隘，逼仄。他对这里切都很习惯，似乎也在这样环境里生活过。
陶心乐脑海里闪过昨晚商圈港口，车厢里酒味弥漫。傅绍南穿着黑色衬衫，举手投足间皆是上位者姿态。
还有刚才晚饭，和餐厅里那些精致昂贵美食根本没法比。傅绍南今晚吃那些点心基本上都是陶心乐吃过，像傅绍南这样有钱人怎可能会去吃别人吃过东西。
“嗯。”
“可是没有衣服，衣服你肯定穿不。”此刻陶心乐坐在床尾，他转头看眼身后床，说出来话听起来毫无说服力，“床也很小。”
“车上有。”
陶心乐惊讶地睁大眼，听傅绍南说道：“下午在你睡觉时候去公司，顺便回趟家。”
所以从开始傅绍南就没有离开打算。
但有钱是真，傅绍南也确实把那些点心都吃完。陶心乐解决上个问题又产生下个问题，不知不觉间面前那碗果冻被他搅得稀碎。
傅绍南回来关好门，去卫生间洗手。走出来时候陶心乐还坐在桌前，捧着甜品发呆。男人伸手去摸他脸颊，手上凉意把陶心乐唤回神。
“想问什？”
陶心乐眨眨眼，抬头对上傅绍南望过来目光。他轻声开口，把刚才自己疑惑描述出来。
当然心里想不可能和讲出来样，陶心乐只是旁敲侧击地说自己家很小，傅绍南待在这里是不是觉得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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