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你说话!”
“在听。”
陶心乐拿开傅绍南在自己脸上乱动手指,觉得对方压根就没在听。
既然当初傅绍南是被迫回国,那此刻故地重游说不定会产生其他想法。于是陶心乐继续追问,听到男人保证,说不会,又说会舍不得。
“宝宝,每天和你在起就好。”
陶心乐大概听懂些,根据傅绍南说提出自己困惑。
“……你身上也有好多伤疤,爷爷怎会同意你在这里待这长时间?”
“他没同意,自己来Y国。”
陶心乐愣住,听着傅绍南平淡语气皱起眉:“你也很叛逆。”
“嗯。”
傅绍南陪陶心乐玩闹,陶心乐玩累便靠在傅绍南身上跟他聊天。
两人躺在山坡上看深红夕阳,山际风很大。陶心乐眯眯眼睛,仰起头去看傅绍南。
曾经管家与陶心乐讲过傅绍南过往,虽然聊得不多,但足够陶心乐拼凑出些内容。
这次来Y国傅绍南没说原因,陶心乐也没问,现在看来两人确实挺像来旅游。
细白手指定格在男人唇畔,傅绍南平静地抬起眼。
接着傅绍南话锋转,再次提到结婚事。
“你怎又说这个……”
陶心乐眼神飘忽,不去看傅绍南,拒绝话说得很含糊:“都还没有毕业呢。”
其实陶心乐拒绝大部分原因还是觉
“爷爷是对。”
傅绍南没有详细讲自己曾经在Y国工作,陶心乐理解成保镖角色。隔着薄薄布料陶心乐去戳傅绍南胸膛,这个位置有道伤疤,直蜿蜒到腹部。
陶心乐语气颇为严肃,十分认真地责备:“太危险。”
太阳下山天迅速暗下来,不久前明亮天色变得昏沉,彼此间面容渐渐模糊起来。
陶心乐小脸绷得紧紧,傅绍南觉得可爱,先是附和陶心乐话,再去捏他脸颊肉。
陶心乐摆弄着手指,为此傅绍南脸上浮现出各种滑稽笑容。陶心乐冲男人笑下,轻声提起管家说那些事。
“母亲是外交官,在很小时候因病去世。听爷爷说父亲从小就很叛逆,不喜欢做生意,成年早早脱离傅家,在Y国跟母亲相识。”
在认识傅绍南以前陶心乐对于亲情记忆饱含着痛苦,如今他第次听别人说起父母爱情,对方还是自己男朋友。
“父亲负责保护母亲安全,母亲去世后没过几年,父亲也因为积劳伤痛去世。”
所以傅中林才这担心傅绍南,害怕他会被同样病痛缠绕,绞尽脑汁想要把人从Y国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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