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没有?”
何溪从堆签字文件里抬起头,走到刘医生面前,刘医生便把身边站着这位介绍给他,“这是陈源,他现在负责你妈妈,你们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什事都可以找他。”
陈源看着年纪不大,何溪很礼貌叫声‘陈源哥’,随后说,“以后就麻烦你,在江北念书,回来很方便。”
陈源瞧着他,“明白。”
“行,那让陈源带你解下这边环境,”刘医生说,“还有事,先走。”
“好,刘医生您忙。”
“造什孽这是!”
“就是,养这个不孝子做什?!”
“听说肇事那小子赔有五六十万呢,瑾玉分钱没落手里,全在她这不孝子兜里揣着,到头来还要被送去精神病院!”
“可不嘛,疯就疯吧,嘴里还天天念叨着她儿子,你说这叫什事儿啊,养什不好养这个白眼狼!”
送走几位医生,何溪从巷口往回走,也许是来医生多阵仗大,巷子里出来不少邻居,这些对话在他往回走时候逐渐销声匿迹,他回到院子里,左边房里人被打针镇定后睡着,他没有过去,转身回自己房间。
从住院部下来,绿植满当院子里,有不少病人由看护陪着在散步,陈源找个花坛边台,说坐会儿,何溪应下,听见他问,“怎不早点送过来?”
何溪正对面,个病人正埋着头织毛衣,他看得入神,好会儿才说,“不常在家。”
“那小时候呢,怎过?”
何溪听见,眼里闪过丝晦涩,小时候怎过……除很少跟妈妈接触以外,他童年和别人没有什区别,何溪想,只不过是不能接触妈妈而已,这很令人难过吗?
而后微微呼出口气,“小时候爸还在,所以…没有受过伤。”
其实何溪从来都没在意过左邻右舍五花八门说辞,他甚至不认为被人暗地里冠以‘不孝子’名号是什天大委屈,因为只有这样,在他不能靠近何瑾玉时候才会多很多双眼睛替他盯着何瑾玉。
何溪手里确实有笔钱,数目不小,够他们娘儿俩安安稳稳活上好几年,但何溪对这笔钱规划没有包含任何生活开销,他仅仅刨除四年学费,剩余所有都在为何瑾玉待命。
所以两天后,这笔钱花完。
交给三院整整五年住院治疗费用,包含所有药物和看护,下午过去,他站在这栋老房子里,切又变。
“小何,”三院住院部,六楼护士台前,年过五十刘医生朝何溪招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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