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
？！”李夏倩嗓门瞬间拔高，“
还剩两道大题没写你竟然做完？！”
教室里本来就在议论这次试卷
难度，李夏倩声音瞬间吸引好些人注意力。陈瑞西也为她大嗓门头疼，他注意到同学们都在看他，连忙找个理由溜。
“先出去上厕所。”
陈瑞西埋头往外冲，
不留神差点撞到别人身上。
“欸欸欸！”个熟悉声音响起来，陈瑞西被人扶住，抬头就看见张元耀脸。
应该放在试卷最后大题而不是第大题。
他思考片刻，把题目来来回回看好几遍，确定自己思路没有问题之后才开始动笔。教室前门后门和窗户都关得牢牢，玻璃上慢慢开始起雾，陈瑞西无意识地咬着嘴唇，疾笔如飞。
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同学们却恍若未闻，下课时间加剩下节课仅剩五十分钟，陈瑞西试卷上字都要飞起来。
有人从他们教室窗户走过，只不过里面人都在认真做题，再加上窗户上雾气，所以没人注意到那个模糊身影。
第道大题目就把郑尧哲难住，他抠着手指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跟挤牙膏似在试卷上写下解题过程；他眼睛东瞄西瞄，看见自己学霸同桌眉头紧锁，用掉草稿纸都快要从课桌上掉下来。
“等你好长时间！”张元耀见到陈瑞西，眉头终于舒展开。他情不自禁地抱怨：“你们学霸就是麻烦，在门口等好久都没见你们班有人出来，还以为你们还在上课呢。”
“欸？你脸怎
这红？”
陈瑞西还没想明白张元耀找他原因，听到他这说便不自觉地回答他：“们刚刚在考试”“考试啊？难怪呢”张元耀拉着他往前走，“快点
对于陈瑞西来讲，五十分钟时间转瞬即逝，数学老师拍手让他们收卷时大家脸上表情都有些恍惚。陈瑞西默默看着自己堪堪完成试卷，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他感冒本来就没好，做完试卷以后才发觉自己嗓子疼到冒烟。陈瑞西拿着保温杯去讲台桌旁接水，大半杯凉水下肚他才有种活过来感觉。
数学老师走后教室里瞬间炸开，所有人都在抱怨说从来没做过那难试卷。郑尧哲脸上完全就是副破罐子破摔神情，陈瑞西把课桌拼回去，郑尧哲仰着脖子问他：“做完？”
“嗯？”陈瑞西反应慢半拍，片刻之后才明白过来他说是什，“嗯，做完。”
李夏倩转过身，她正想问问陈瑞西最后道选择题选什，没料到竟然听到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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