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扬坦白道：“然后她从初中开始就
直追
。”
“你没有拒绝吗？”
“当然拒绝
，可是她好像没把
话听进去。”
“哦。”
这个“哦”把裴湛扬噎得结结实实，他打堆腹稿用来解释澄清，然而陈瑞西轻飘飘个语气词便让他无话可说。
个语气，声音大点，稍微加点点重音，就完全可以变成对裴湛扬审问现场。可是陈瑞西问得太过小心翼翼，致使裴湛扬明明没做什
，却油然生出种愧疚感。
“？”裴湛扬眼神忽然变得不那真诚，“没有什想说。”
“好。”陈瑞西似乎也不指望能问出什，他欣然接受裴湛扬回答，平静地说，“那不说。”
裴湛扬个激灵，差点咬到舌头，他急忙开口：“说说。”
陈瑞西怔瞬，不太理解为什裴湛扬会有这大反应。他点点头，应他话：“那你说。”
这种感觉就像拳打在棉花上。店里人多，阻挡寒风，砂锅吃进肚子里又驱赶周身寒意。裴湛扬注视着陈瑞西，不依不饶，略有些耍赖腔调：“你没有什话要说吗？”
“说什？”
这个聊天句式好像刚刚才发生过，陈瑞西拿着筷子，筷子上还有好些面，他嘴唇被热腾腾砂锅烫得通红。陈瑞西愣愣地看着裴湛扬，终于明白过来他想听什。
“有。”陈瑞西揣摩着裴湛扬心理，放下筷子试探性地说道，“裴湛扬……你好乖？”
说什？裴湛扬求生欲促使他说这样话，可他根本就没做什！要他怎说？！
此时他们点两碗砂锅恰好上桌，裴湛扬和陈瑞西聊天戛然而止。两人拿起筷子，开始低头吃砂锅。裴湛扬边吃边注意着陈瑞西面部表情，可是陈瑞西除被砂锅烫到时候微微皱下眉，其它时间都表现得非常安静。
裴湛扬也非常纠结，他总觉得这种事说半不好，于是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开口：“陶嫣嫣初中时候跟个班。”
陈瑞西张口吃面动作顿，抬起眼看他。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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