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骗子,打电话过去确认遭,是真
做手术那日江堰早早起,切遵循着医生流程去做,手术灯亮起,他就安静地坐在外边等。好在手术很成功,江堰这几个月来吊着气才终于完完全全吐出来。
安置好舅妈,江堰暂时回趟写字楼拿东西,刚好四人都在,他道:“舅妈做完手术,没有问题。”
几人愣下,也跟着放下心中大石,成钦问:“你哪来钱?”
他作为大哥,对每个人都很照顾,称为男妈妈也不过分,他好几次背着其他人将自己存几千块给江堰,还道别给其他人知道,怕他们有压力。
哪知宋其亭也是这干,偷偷将钱塞在江堰书包里,还美名其曰自己个人也花不什。
欺负,说她是寡妇,说没结婚就有个孩子,说以后哪个男人敢要。
江堰看着手把自己养大人,轻轻敲敲门,“舅妈。”
“害你还不信!晚点等外甥来……诶!”明明上秒还骄傲得不行,下秒女人就变脸,当着众人面扯着江堰到角落里头,就差没拧耳朵。
舅妈名字很普通,叫陈春,长相也很普通,四十刚出头女人脸上是常年做农活留下来沟壑,“你这孩子,快说话,你哪来那多钱!”
江堰只说朋友借钱,也不知道舅妈信没信。
而前期化疗钱,就是郑年桦家里借,后期江堰不好再收,毕竟借钱还没还完。
就连离家出走林稚珉,为江堰舅妈,也打过电话回家里,只是双方性格都烈,没聊几句就大吵架。
江堰仍是那副说辞,他不会说话,但是真心实意,“谢谢你们……真。”
大家不以为意地拍拍他肩膀,少年时期感情就是如此纯粹和仗义。
又过几日,江堰收到条短信:江先生您好,是顾总秘书,明晚八点,御庭酒店顶楼,请勿迟到。外加顾总让转达,请剪头发再过来。”
陈春常常调侃自己生来就是个劳碌命,这不,又嚷嚷着要出去,“看这病也没那严重,要出去干活,在这躺着干嘛呀,浪费钱!”
江堰话不多,却说不二,不行就是不行,又出去和医生敲定做手术日期,就定在三日后。
下午他回写字楼,只余郑年桦和林稚珉在,其他两个都打工去。
没有接到工作就没有钱,他们也不会什,来来去去就在台上翻唱那几首歌,跳那几首舞,成不变。
江堰早上跟着大家起练舞,下午打工,去看舅妈,晚上接着打工,三天很快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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