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商今天刚回来,他被派遣去国外分公司,整整五个月,没有天睡好
“别再……”顾商低头去看自己肚子,肩胛骨宛如展翅蝴蝶。
江堰言不发,只按住顾商想撑起手臂。
……
顾商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睡过觉,他泡在温热水里,任江堰帮自己洗干净。
什时候被放上床,他又没印象,再次醒来,江堰好像还在。
爽个屁,他闭紧眼,但他不能顶撞顾商,只能用沉默以示。
他忍着。
见江堰没有回答,顾商掐住前者脸往上抬,“在问你话。”
江堰嘴唇颤几下,说:“不爽。”
听到意料之外回答,顾商眉梢挑下,心情却没有想象中变得更差,他道:“说爽。”
头笑:“好看吗?”
腿分得更开。
喉结是男人第二命脉,江堰难受地皱起眉,感到窒息与威胁,可他却看得越发清晰,大腿弧度,中间小凹陷,肚脐下方黑痣。
脖子上力度越发大,他开始真呼吸不畅,喉结像是要被踩陷进喉咙里,眼前都变得朦胧,他手臂用力得青筋,bao起,可此时此刻姿势,他自然无法同顾商抗衡。
氧气越来越稀薄,江堰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吸进去少,呼出来更少。
迷迷糊糊中,有人和他说:“顾商,出道。”
顾商缓冲好会,才困顿道:“嗯……还挺快,回头让秘书跟进下。”
江堰关上灯,离开,心想顾商果然不知道啊。
顾商几乎立刻睡晕过去。
终于睡个好觉。
江堰嘴唇屈辱地挣扎更久,才道:“……爽。”
顾商这才像满意,他拍着江堰脸,下又下,很轻,但能发出“啪啪”声,“还有下次,会让你脱光衣服在酒店门口站夜。”
江堰没有解释,他将自己不舒服与五个月忍耐融进接下来行动里。
顾商只听到耳膜深处传来“啵”声,然后趴在床上,半天起不来。
江堰没有等他那阵过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真要被顾商弄死之际,脖子上禁锢蓦地松开,他侧过身,开始剧烈呛咳起来,“咳!咳咳咳……”
顾商低头欣赏会他痛苦模样,蹲下来,双脚刚好踩在江堰两耳旁,他侧过脸看眼,顿时哼笑声,“你是变态吗?”
江堰仍然呛咳中,脖子到耳后片闷红。
“爽吗?”顾商说。
浴袍下摆垂在江堰下巴上,太近,是抬点头就能埋进去距离,可惜他并无任何饱眼福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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