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眼眶通红,只掐会,大约十秒,他忽太阳穴深处剧烈痛,好像被尖锥拨下神经,他视线聚焦上顾商又红又白脸,他吓得猛然松手。
理智回笼,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顾商苍白脖颈上已经留下十个通红、交缠在起手指印,不出所料,明天就会变紫。
躺在床上没有点起伏,白得跟床单有得拼,宛如张薄纸。
昨晚顾商短短睡几十分钟,江堰起床,他摸摸对方干瘪下去肚子,低声询问:“喝豆浆,好不好。”
前两天,床上人都没有理他。
今天却有些不样,顾商缓缓挪动瞳孔,盯向江堰眼睛,忽然说:“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闻言,直情绪没太大波动江堰瞳孔缩,他犹如被雷击,面具再戴不住。
“那就辈子。”
江堰喉咙像被石头堵住,他食指抽动下,反应过来,已经失控掐住顾商脖子。
七年前说辈子在起,现在说辈子不会原谅。
顾商后脑勺撞到床头柜,阵眩晕,他感受到喉管被捏死,还在继续收紧,那力道仿佛要掐断他脖子才好。
窒息缠绕上他脖颈,顾商点不愿意低头,他反而笑,嘴角越裂越开,眼里永远是高高在上矜傲,像是证实自己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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