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刚踏上台阶，被顾商烦躁
声“啧”喊停
。
顾商顶着脸“
怕你摔死在里边浴室不好清理”表情走过来，“别动。”
地上虽然拖干净，但依旧有水汽
刚好饭菜还没倒掉，江堰看眼，几乎没动过，顾商面前那碗饭也只吃几口，他问：“不好吃吗？”
顾商敷衍地点点头。
自然不能指望顾商照顾他，短短个下午时间，江堰已经将拐杖化为自己第四条腿，熟练轻便得很。
他把饭菜弄热，又重新给顾商盛半碗，“再吃点吧。”
距离放下筷子过有会，不饿话只会更不想吃，顾商懒得理，只当没听见。
明明说晚上见，却不来找他，现在看来，是将那句话彻彻底底忘，还是说本来就是逗他。
顾商勾勾嘴角：“可以点外卖。”
江堰：“外卖小哥进不来，得出去拿。”
顾商说：“物业可以拿。”
江堰不说话，只盯着顾商看。半晌，他低声道：“……你明知道。”
顾商顿下，起身往楼梯门走去，脚步都走快些。
不是因为着急，是怕人死在这，又晦气，房子又贬值。
结果门打开，他同躺在楼梯上拐杖对上眼，视线上移，看到有些尴尬江堰。
江堰能出现在这，就说明他是准备来六楼。
顾商靠着墙壁，挑挑眉。
江堰跟平常没什
两样，话不多，态度如常。
不过，还是有点变，平常见面目光就黏黏糊糊贴上来人，现在竟彬彬有礼起来。
顾商先洗澡，江堰后去，他单脚蹦着，来到浴室门前。
他眼看过去，怔怔，地板竟然没什水渍。
顾商洗澡容易将地板弄得特别湿，也没有澡后拖地习惯，之前每次都是江堰拖。
顾商喜欢看江堰这种表情，这种似乎全身心都被他拿捏住模样与神情，“有什好处？”
江堰说：“可以哄你睡觉。”
顾商大大方方地将目光落到某处，直到某处贴不住，才勉勉强强地点点头，通过他检阅似，“过来，小狗。”
江堰单脚蹦得飞快，还顺势捡起拐杖，他没有点不习惯，站定在顾商面前时，气也不喘下。
顾商不止次觉得，江堰身体是不是太好些。
江堰扶着栏杆，单脚往下跳格，喊：“顾商。”
顾商掀起眼皮，好整以暇地看他。
“腿受伤，”借口还是要找，江堰说，“做饭不方便，能来你家蹭个饭吗？”
顾商：“手也受伤？”
“站久腿疼。”江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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