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风麻溜地发动车,语气里带上几分震惊,“大哥你居然还会用成语,意大利那几年没荼毒完这骨子里中华优秀传统啊。”
袁姚嘴里咬着烟,嗓子有些沙哑,抬手就敲敲少年脑袋,“你倒是话多,和从前不样。”
“这都多少年,人也会变嘛。”徐远风偏头看看他,“哎哟祖宗,前天刚回国你就水土不服发高烧,嗓子跟吞把刀似,怎还抽烟……诶,这不是那什,叫什来着?”
“Treasurer。”他低头点燃,浓郁烟草香在车里弥漫。徐远风狠狠吸两口气,“不愧是近万雪茄,又香又冲。”
“来根?”袁姚眯眯眼,拿下嘴里烟,白雾弥漫车厢里,男子眉眼凌厉,丰神俊朗,黑色眸子浓得像化滩墨。徐远风有瞬间恍惚,这怕是国外来妖精吧。
睁开眼片黑暗,有什蒙在眼上,粗糙磨得疼。
手和脚都被谁束缚住,股莫名酥麻从尾脊传来,带着潮湿陌生快感。
有人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模模糊糊听不清楚。双手于他大腿处往上抚摸,在失去视觉下这份触觉便显得敏感而难以自制。
他听见自己喉咙里传出来嘶哑声音,带着渴求和急切。随后在极致痛苦和欢愉中随着身上人下下动作重重起伏,如同跌进汪洋。
他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终于听到那人声音,陌生而沾染情欲。
“不不,雪茄嘛,得大佬才能抽。”他摆摆手,想起什,声音低沉,“咳,大哥,昨晚见面礼还不错吧?”
他蓦然想起昨夜身下少年声音,带着难耐急躁和渴求,肌肉块块分明,美味得像是天生就该献祭给男人
“你可真甜,ILMioragazzo(少年)”
有人站在路边,靠着辆黑色卡宴,等得百无聊耐。眼尖瞅见那人从酒店里大步走出,忙喊声,“少……恩,大哥!这里!”
来人黑发墨瞳,脸颊棱角分明,五官深邃精致,发尾扎起个小辫,黑色风衣在风里有飒飒响声,棕色军靴,走路带风,嚣张不可世。
徐远风收回打量眼光,小步迎上去,替来人打开车门,“好久不见啊大哥。”随后露出个龇牙咧嘴笑。
袁姚垂下眸子看看十年未见部下,穿着短T恤,踏着双运动鞋,米七出头个子再搭上少年时不时冒出来酒窝,五官秀气明媚,不知是哪个高中偷跑出来学生。只是少年脸上有些过于苍白些,身形单薄。袁姚弯腰进副驾驶,“徐老四,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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