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姚必须死。”
方警官挺上心。倒是能给他做个顺水人情。”袁姚全然无视廖白语气里警告,男人从不说空话,廖白被这句话激得把拽住男人衣领,眼神凶恶起来,“袁姚,咱两事你尽管冲着来,别去动她。”
“咱两事?死四个手下,数十人受伤。这笔账你以为你个人能还?”男人捏住少年手腕,看着纤细却筋骨明显手腕在自己手心里变红,不做怜惜。“和你起行动人,都会个个揪出来,千刀万剐。”
廖白甩开男人手,却又把被男人压在床上,奋力挣扎中,根手指直直插入少年干涩后穴,疼得廖白额头青筋凸起,他咬死牙不肯出声求饶,“你他妈……要是敢动方筱……定要你命……啊!”
袁姚向来不喜给床伴做前戏和扩张。但少年身子紧,自己要再不知节制玩弄总有天会把人弄坏。他耐心地用手指给少年放松,去触碰和抚摸少年幽道里敏感那处,直听得少年张嘴喘气,喉咙里溢出难以自持呻吟。
廖白眼神依旧是清明,死死与男人对视,即使是屈居于人下模样,也依旧带着不服输味道。袁姚爱极小警察野狼般心性,能由着自己随意折腾,也不会轻易崩溃。直到男人凶物直直闯入少年身体,廖白才低叫声,红肿未退穴口吞吃着凶物还是有些疼痛。他死死咬着下唇,眼睛里水光尽显却不肯落下。袁姚下身边动作,边低头去吻少年嘴唇。
男人心硬如铁,像万年寒冰下岩石。他看着身下承受撞击少年,才突然察觉出少年与他极其相似,胸口劈不开条裂缝,给不男人丝毫温情。他觉得心痒难耐,只想看见廖白于情欲里彻底迷失,沉浸在男人赐予肉欲里无法自拔。
在他看不见背后,并不知道少年攀在他坚实脊背上手,死死握成拳头,仿佛手中有利刃,妄想刀刺穿身上人心脏。
而此次,二人拉锯战始终未有赢家。
——
清江市烟雨朦胧里,廖白冲着身边吞吐白雾黑衣来人说话,他声音冷淡如同讨论这城市恼人阴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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