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露在掌心焐热后,便往梁澄额上磕出伤口按住,轻轻摩擦,梁澄靠在塌上,仰着脖颈,露出段莹白优美线条,双眼阖上,露出抹惬意笑意。
安喜平移开目光,心无旁骛地为梁澄按揉……
不知不觉间,梁澄便在这缓慢舒适按摩中沉沉睡去,安喜平直到确定梁澄气息再无起伏后,便移开手,盯着旁小瓷瓶,眸光晦涩,带着丝冷酷,直到梁澄梦中发出声支吾,才收起神色,轻轻地将梁澄抱起,举重若轻,步伐飘逸,片刻移至床边,好似安放世间最珍贵却又最易碎宝物,将人放入软张内,不落角,覆上不着针花饰厚被。
而梁澄竟没有丝不适,丝毫没发觉自己被人换位置,继续酣然沉睡。
第二日,宫里便来宣旨人,梁澄接过圣旨,等到安喜平将人送走后,对着脸欢喜安喜平道:“今后柯不能再叫殿下。”
定是风吹多!
安喜平只做不觉,惊道:“可是无渡大般若衣钵传人?”
梁澄嘴角不禁上翘,“正是,上师在无相居清修,和们只隔半片梅林。上师不但佛法精深,武功高强,内力更是深不可测,于香道琴道亦是造诣非凡,姿容英奇,气韵优容,宝相庄严却又温润细致,哪日你见他,便知何为龙凤之姿,天日之表,世间竟有如此神仙人物!”
“……”安喜平目光幽幽地看着自家殿下,他还是第次见殿下这般推崇个人,溢美之词,滔滔不绝,谈论对方时候,整张脸都放光。
虽然念禅师确蜚声天下,但是安喜平还是觉得自己有小情绪……
“是,”安喜双手合十躬身道:“见过国师大人。”
说毕便抬头笑嘻嘻地看着梁
梁澄尤觉适才所言,尚不能体现上师气度二,他自幼喜研佛理,念曾与虚大师于九华巅对禅,他曾阅当日注本,深深拜服于上师大智慧,对他早已倾慕神往已久,今朝得见,有幸坐而论琴谈佛,还得上师赠号送香,哪能不心潮激荡,飘飘然似登顶踏云,熏陶陶若少年慕艾。
佛曰人心三毒贪嗔痴,他尚不知自己心中,已然滋孽毒,生痴,着相……
安喜平幽幽怨怨地盯着梁澄对着念禅师赞不容舌,句话不说。
梁澄大概也察觉自己有些失态,便止住话头,将小瓷瓶递给安喜平,清咳声,道:“天色不早,你为涂上,早些歇息罢。”
安喜平打开瓶盖,放在鼻下,细细闻过,确认无毒后,便往掌心倒出滴,香露绛赤中带着丝棕色,清而不消,倒是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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