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澄张张嘴,到底没再分辨,透过帽檐绒毛,梁澄双眼环顾,顿时惊讶地张大眼,之间上刻还在东北角某处突岩,下刻又出现在西南角,待要再细究,又不知走到何处,他眼下躺在师兄怀里,尚且看不分明,更何况那些独自入阵人?
难怪师兄说,若没有他带着,世间便无人能够寻得到。
“师兄,要是有人误入此阵,会不会出不去?”
念轻笑:“这又不是杀阵,自然困不住人,不过是将人引到别处罢。”
梁澄不禁叹道:“师兄还有什不会?”
念沉吟片刻,笑道:“师兄不会丹青,曾听闻,当朝太子喜梅成痴,曾经日画梅株三百,可有其事?”
梁澄微讶,这是多少年前事,不想坊间还在流传,于是小声道:“只有二百九十九……”
“只差株,”念道:“回去后师弟叫丹青可好,师兄想送你副画。”
“好啊,”梁澄咧嘴,笑意溢满双眼,忽然阵劲风吹来,他还没动作,人已被念往怀里紧,转身背过寒风,梁澄埋在念宽实胸口处,不受丝寒风侵扰,整颗心似乎都要被暖意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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