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清质交上东西后,道:“有打开看过,里面是本账本,好像跟贩铁有关,里面账目都背下,黄则恺定是怕家父参他,这才杀人灭口,荣王殿下,请您定要这个大贪,,g抓。”
梁济此时已经翻开账目,梁澄也跟着起看起来,两人大致浏览下,心里已经有结论,这山西府府督竟然私贩铁器到关外!这已经能按叛国罪论处,难怪黄则恺狗急跳墙,直接杀展弼家。
黄则恺竟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事,背后必然牵涉甚广,梁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终于收起原先轻浮心思,对展清质道:“展小姑娘,你先在此处暂住,本王和国师会派人保护你,你暂时不要出去,此事不简单,恐怕不能马上抓坏人,你莫急,定不会让展家白白没。”
展清质闻言,这回终于真心放下原先芥蒂,跪下长长拜,哽咽道:“谢殿下!”
书房中又只剩下兄弟二人,梁澄结果账本,道:“随你进宫趟,你先在这等下,容换身衣物。”
直游荡着,结果阿琳留给钱也用光,呜呜。”
展清质开始还能条理清晰地说话,到后来眼眶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发出声呜咽,却马上用手捂住,肩膀抖抖,憋着两泡眼泪,看着可怜极。
梁济柔声道:“你别难过,定会让坏人服罪。你娘亲给你是什东西?”
展清质打个嗝,从怀里拿出本用牛皮包着东西,看着里头应该是本书,但是梁济却忽移开视线,耳尖红得泛紫。
原来刚才展清质从怀里拿东西时候,露出里头亵衣,虽然肌肤依旧包得严严实实,什都看不见,但是梁济在惊鸿瞥后,还是飞速地转过头去。
“好,”梁济道:“哥哥,你说这事跟谁有关?”
梁澄:“目下还不能确定,大齐直限制铁器外流,关外对这块需求很大,因此利润巨大,但是没人敢这做,除非这人,所图甚大……
发觉自己反应过激后,又装作什都没发生似地转回来,板着脸道:“能拿给本王看看吗?”
“可以。”展清质向梁济走去,双手拿着牛皮包,递给梁济。
梁济目光落在那双伤痕遍布,指甲缝里还有些污渍小手,心想之后还要好好洗洗。
不过这手形状看起来不错,等伤好,估计就像白白糯糯水晶米糕似。
这幅心思,俨然就已将展清质视若己物,这般理所当然心态,若是叫展清质知晓,只怕对方又会狠狠瞪上眼,并且躲得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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