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州:“那人何时何地跟你做买卖,长得又是何模样?”
赖满:“刚出赌坊,那人就找上,当时已经是夜里申时,也看不清,只记得是个三十来岁人,穿黑衣,哦,对,鞋子上绣着松鹤凌云纹,是银丝边,小当时就想,光是这双鞋,就够还债……”
“你答应他后,什时候盗财物?”
“第二晚就、就下手……”
甘州问这些后,又转身对蒋三公子做个揖,道:“小人有事不明,不知蒋三公子可愿释疑?”
走投无路之时,有人跟小说,有笔买卖让做,只要偷出安国公府上制徽模具和赤金石,便替还所有债务,小知错,求官老爷开恩。”
“大胆恶仆,私盗主家财务,罪当刺面发配闽州。”姚正坤转向慢悠悠地喝着茶蒋则瑜,舔笑道:“不知蒋三公子以为如何?”
蒋则瑜优雅从容地放下手中茶盏,撩起眼皮,懒懒道:“既然罪仆已认罪,那便按大齐律法处置,只是这幕后之人看来另有他人,姚府尹还是得好好查查,不然怎向国师大人交代啊,也好还蒋家个清白。”
“自然自然,这是自然。”姚正坤连连点头,接着又看向赖满,厉声喝问:“你可知那人是谁?”
“小什都不知道啊,连他姓甚名谁也不晓得哇。”
蒋则瑜有些意外地挑挑眉,状似大度道:“有什问题就问吧。”
“蒋三公子开明,”甘州淡淡地赞句,清冽视线对上蒋则瑜,道:“世族家徽所系甚大,这罪仆说自己三日前就动手行窃,为何贵府直到今日才来告官?”
说完,甘州就紧紧地盯着蒋则瑜,不落下对方丝毫神情变化,然而蒋家好像真地只是无辜受累,蒋则瑜神情动作无丝不妥,他先是露出丝不悦,复又压回去,摆出道似笑非笑讥诮来,正是个贵族
“这……”姚正坤状似为难地看向直不说话甘州,道:“看来这幕后之人颇为隐蔽。”
甘州弯腰行礼道:“大人,国师大人被刺受伤,此时正于京郊疗养,不便与犯人对簿公堂,然则这样结果草民自不敢回去禀告,请容草民问上问。”
“好,好,你是国师大人派来人,想来对你也是信任有加。”
甘州在心里撇嘴,他可不是国师收下,面上不显分毫,转身看向赖满:“你是在哪家赌,又是哪日输钱?”
赖满迎上甘州清冽眼神,浑身就是抖,他移开视线,舔舔嘴唇,道:“小、小是四日前赌,在西城八井巷里运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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