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药汤已备好。”冲明立在梁澄面前，躬身道：“弟子服侍您更衣？”
梁澄摆摆手，“你先下去罢，沐浴后
再唤你。”
“是。”冲明轻声退下，放下重重帘帐，立在
边。
梁澄如今虽已无需施针，但是仍要日日药浴，年后再隔月次，如此再三年便可痊愈，那带来
厨子除
手好厨艺，更擅药膳，这药浴汤子便是他照看，梁澄有心考较冲明心性，见他脸上闪过疑惑，却不曾多问，低着头副什
都没看见模样，梁澄在心里点点头。
进浴房梁澄却不知道，在他眼中沉稳老实沙弥，此时双拳紧握，眉头紧皱，隔着微微晃动帘帐，目光忧虑地望着里面。
饭后，念缠着梁澄给他换药，原本是梁澄为念解开衣襟，到最后反而是念埋在他胸口，在他那处留下许多痕迹。
直到临近入寝时间，念虽然意犹未尽，但是不得不离开归真居。
冲觉用过晚饭后便直守在归真居院门口，冲明自动到厨房帮忙，叫冲觉阵感动，这等就是个时辰，终于，在清幽月光和微醺灯影下，念颀长飘逸身影出现在冲觉面前。
“上师！”冲觉声音有些颤抖，双手抵在胸口，楞下，这才记起行礼，于是恭敬弯腰，在赶忙打开院门。
念停下来，微微颔首，低头看着冲觉，道：“你今年有十五岁吧。”
帘帐本就不隔音，不会儿，里面便传来入水声音，似乎还有身舒适呻吟，冲明脸倏地红，移开目光，盯着地板上从窗棱里漏进月光。
时间在这刻似乎过得很慢，帘帐里时不时传来两声水花溅落声响，声声似乎拍打在冲明心里，也不知过多久，声响亮“哗啦”，之后便是衣料窸窣摩擦之声，冲明立即收敛起所有外露情绪。
不多时，只修长手撩开帘帐，肌肤细腻白皙，似乎还带着湿气，圆润指尖在灯光下
冲觉双眼骤然发出晶亮神采，咧嘴笑：“嗯！弟子五岁那年为上师所救，到今天已经有十年！”
“十年啊，”念轻叹，“你很好，今后要好好服侍国师大人。”
“嗯嗯！弟子领命！”
念微微笑，慢慢走远，冲觉不自觉踏出石阶步，扶着门柱，直到念背影消失在春雾弥漫梅林里，这才收回视线，怅然若失地捂住心口。
院里如今除冲觉冲明，流云飞月以及梁澄带来个厨子，竟再无其余伺候人，梁澄不愿流云飞月从早累到晚，于是洗漱沐浴之事便交给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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