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平与孟留君声音同时响起,他们谁都没料到,梁澄竟是早已知晓此事,就连旁酌思公子,也露出不可思议神情,只是他脸上戴着黑色面具,因此无人注意到,至于那些不世阁护卫,他们本就是念手下,最懂什该听什不该听,他们只需听令行事就可。
安喜平时有些哑然,沉默片刻,继续道:“赵太后为诞下子嗣以保先帝荣宠,便与外人私通,生下明元帝,之后便要杀人灭口。”
“家父便是赵太后私通知人。”安喜平缓缓道,仿佛在说着别人事情,父亲和哥哥们死后,家母带着四处躲藏,这样东躲西藏日子过六年,家母为保住,最后还是……为抱家仇,将母亲传给心法背透,之后烧毁,杀个被双亲卖进宫中男孩,之后便直顶着这人身份。”
“安喜平不是名字,”喜平忽而笑道:“殿下,叫景虚,所谓良辰美景,总成虚也……景虚。”
竟是这样身份……难怪,难怪喜平无论如何都要杀太后,在不知道安喜平会刺杀太后之前,他曾想过对方可能是李后之人,可能是明元帝之人,也可能是其他皇子安排棋子,但是他从未料到过,安喜平,不,或者该叫景虚,竟会身负如此血海深仇。
世今生,他始终不知安喜平所为到底是什,说他背主,他又屡屡救他性命,说他忠诚,身后又隐藏着团团迷局,但是这些他并未表现在脸上。
“喜平是何身份,自会严刑拷问,你还不放人,”梁澄下颌微抬,道:“怎,难不成武阳候是要为难于?”
孟留君视线扫过梁澄身后护卫,单凭气息,便知这些人训练有素不可小觑,他假笑声,道:“岂敢,不过在这之前,未免国师大人受骗,孟某还是为您释疑二,这安喜平,实乃……”
“住口!”这时,直沉默安喜平忽然开口喝止,他望向梁澄,嘴角勾起,似要努力扯出道笑来,却比哭还难看,“殿下,不必孟留君来说,把切……全告诉你。”
“喜平……”梁澄咬住内唇,道:“好,听力亲口说,你说什,都信。”
梁澄双唇微
安喜平神情怔,半响笑道:“喜平谢殿下信任……”
“殿下,喜平接下来所言句句属实,殿下或许开始有些难以接受,”安喜平双眼坚定地看着梁澄,深吸口气,终于道:“当今陛下……并非先帝亲子。”
梁澄垂下眼帘,叹道:“……此事早已知晓。”
“殿下已经知道?!”
“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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