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孟留君他是定要亲手血刃,对方明里暗里势力太过纷杂,牵涉颇广,等切尘埃落后定再去动他,只怕麻烦不断。
而他却是等不及。
咳得两处颧骨泛出丝异样绯红,唇色却淡下来,丹田处阵阵抽痛,梁澄捂住腹部,眉头难以忍受地皱起来。
念脸色变,抬手抵住梁澄后背缓缓输入内力,梁澄感到股温暖柔和气息顺着背心涌入四经八脉,汇入丹田,顿时发出声舒服叹息,整个人倚在念身上,转头便见念满眼懊恼悔痛,心中动,转身面向念,双手扶住念肩膀,直起身来轻轻地吻下念眉心,然后抵着他额头,眸色柔和,仿佛水底漂浮青荇。
“对不起,师兄,让你担心。”
念抬手按住梁澄后颈,眼里翻腾着火光,像是恨不得将自己软肋掐死,念咬牙道:“你知道会担心,为什还要逞强!单日回京,你不但瞒下孟留君下毒之事,还让、让……亲手伤你。”
念猛地将梁澄压在水池边上,撕开他衣襟,低头含住梁澄右侧锁骨下方,那处本来是道剑伤,此时早已结疤,生出粉色嫩肉。
当日梁澄为逼真,徒手捉住念剑尖往自己身上送去,念每每想起,内心便如烈火炙烤,又似万箭穿心。
念动作十分急切,却不敢真咬下去,只拿舌尖轻柔地勾勒着那处。
新长出肉敏感得很,念舌尖所过之处,梁澄就忍不住阵颤栗,他抱住念头颅,颤声道:“师兄,并非有意隐瞒,那日只当孟留君下是普通迷药。”
“还敢狡辩!”念恨恨地往伤疤边上肌肤咬下去,“那你回宫后难道还不知道?为什不派人告诉,不是让你乖乖呆在感承宫?你独身跑去甘露殿,可知随时就能丧命?!明知有伤在身不可动武,你竟还敢强行运行内力!”
“对不起,知道错。”梁澄抚摸着念后颈,心中却叹道,明知不该鲁莽,但是再来次,他还是会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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