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更疑惑,“你喝得?”
“意思是,”黎听盯着许寄脸,“没说喝不,你怎知道?”
要是平常,许寄就懒得答话,现在可能是被酒精麻痹些许神志,他道:“能看出来。”
可是当时站在黎听身边所有人,包括他爸妈许寄爸妈,没有个人察觉到。更何况,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露出任何马脚,回话利落,走路也直。
就像之前装乖样,他装19年,没人觉得不对,有时候连他都会混淆,真正自己到底是怎样。
许寄眼睛没睁开,他道:“没有。”
黎听开始晕,现在好多,他笑笑,调侃道:“老公牛啊。”
许寄皱起眉,似乎在尽力压制汹涌吐意,缓会,他道:“本来就恶心,你再说句真要吐出来。”
黎听问:“你不是没醉吗?”
许寄掀开眼皮,他眼神清明,斜黎听眼,“没醉,但喝也不是白开水。”
无论怎样,这双方主角都不情愿婚礼还是顺利地结束。
黎听看着许寄路喝下来,洋、白、红或者混,杯接杯,没有中场休息,甚至还帮他挡许多。
可到最后,许寄仍然神态清醒,站得稳妥,走路笔直,半点没事模样。
黎听忍不住腹诽,这酒量到底多海啊……他看着像致死量啊,要是平常人,估计喝到三分之就倒。
他们是主,自然不能比客人先走,等场子空下来后,许寄才对黎听道:“刚刚没经过你同意就亲你,不好意思。”
但许寄才见他几次,就笃定他在装,还说他脸恶心。
到底怎看出来?
黎听好奇,也就这
许父母先行离开,说要把司机留给许寄,后者拒绝。
周围只剩服务员在打扫卫生,黎听道:“你为什要帮挡酒?”
许寄疑惑:“你都喝不,不帮你喝是要新娘当众晕倒吗?现在网络很发达,这个要上热搜。”
黎听:“……”
抱着对方给自己挡不少酒念头,黎听好脾气道:“没说喝不。”
原来你也是会道歉人啊,黎听眼角弯出道温柔弧度,“没事,被你亲也不亏。”
许寄没搭话,他闭着眼睛,头枕着椅背,两条长腿随意地曲着,身体有些松散。
黎听酒量是真不太好,哪怕只是啤酒,喝得急也会晕,也很容易上脸,此时此刻他脸颊发着烫,目光熏人。
当时许寄帮他挡酒,不知是看出来他不舒服还是为装作护老婆好男人。
黎听问:“你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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