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出力在按他,手法很专业,顺着肌肉
纹理揉开那
团瘀血。
黎听小腿绷直,他疼得都有些窒息,喉咙不住滚出奇怪
声音,“操……轻点,啊!”
许寄力道不减,“你是要长痛还是短痛?”
黎听最后受不住地倒在床上,黑发在白色被褥上四散开来,他抬起手遮住自己
眼睛,用力得脖子都气血上涌,他觉得自己脚趾可能抽筋
。
“呃……!长痛,长、长痛!放手!”
全知识。”
于是黎听被安排在座椅上,跟小学生
样看
将近大半小时
滑雪安全教育片,看到最后脸都麻
。
回到酒店,黎听先去洗澡,等他出来后,闻到房间股浓浓药酒
味道,有些呛人。
“过来,”许寄正坐在床边,他把药酒倒在手上搓热,“把裤子挽起来。”
黎听愣下,没想到对方还记得。
许寄:“快点。”
黎听说:“不用吧,你放在那,自己来就行。”
许寄不欲和他废话,“你不会。”
黎听有些疑惑,不就是擦下药吗,怎
还有会不会之分。
撑两分钟后,黎听终于忍不住短促地叫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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