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秒回:“有个饭局。”
许寄:“好。”
家里除有个密码锁外,里边还有道防线,防止门外人进来,黎听意思是让许寄把别那个卡扣给扣上。
许寄都睡醒觉,半梦半醒间听到门外哐当声,他坐起身,开灯走出房门。
黎听看着像是喝醉,撑着鞋柜摇摇晃晃,低着头,披头散发像个女鬼,地上散架袜子收纳盒估计就是刚刚那声响发出来杰作。
黎听:下午大概六点回到家。
许寄:好,会早点。
黎听:那你顺便去商场买瓶酱油?上次用完。
许寄:好。
虽然每天两人对话不多,但划拉聊天记录,竟是翻不到头长度,当然许寄看过去,溜烟都是白色对话框,写论文似。
事,需要按比例赔偿剩下时间费用。”
黎听表情看着像便秘样。
“不过……”许寄拖长声音。
黎听抬眸望过去,只见对方露出个淡淡笑,缓缓道:“你是不是忘你是谁?怎可能让你赔偿啊,作为朋友。”
黎听觉得这话有些熟悉,仔细想不就是开展那时回答拍照这个问题句式吗?只是许寄脸皮薄,他可不会不好意思,“诶真吗?那真是太感谢。”
许寄认命地扶人去洗手间催吐。
这次黎听可没心思调情,他醉得连自己姓谁名谁都不知道,第二天直接宿醉到中午才醒,头爆炸样疼。
他扶着脑袋出来,看到许寄正蹲着种点什,走近看,个浅浅花盆和……几块泥巴?
“醒?”许寄抬头,“昨晚想给你喂蜂蜜水来着,喂不到。”
黎听“嗯”声,“没事,你这什?”
他收好手机,站起来将餐盘放进篮筐里,会有阿姨专门洗,下午是这个广告最后镜头,拍完这个他会休息段时间,顺便把黎听那个脚本写。
“卡!”许寄喊道,“结束,辛苦各位。”
片场跟着响起祝贺声音。
许寄拿出手机看,黎听说今晚可能得很晚才能回,记得给他留门。
许寄问:“去做什?”
之后爽快地签上自己名字,生怕许寄反悔似。
开机日期定在三个月后,许寄还算给黎听插下队,后者看起来是真挺谢谢他,给他任劳任怨地做大半个月饭菜,吃得他硬生生胖三斤肉。
然后在天晚上,刚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黎听看到许寄换身运动装出来,后者道:“夜跑去。”
偶像包袱极重。
现在两人养成每天下午互相向对方报备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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