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当晚睡得很不安稳,像是整夜醒着,又像是睡着,各种梦像走马灯样串着来。
“外婆,你不可以把接过来住吗?不想再被哥哥欺负。”个幼小空灵声音出现在脑海。
个中年女人牵着个小孩手走在海边,海浪拍打在石礁上,“听
黎听将绳子、地上套和纸巾都处理干净后,站到许寄门前,敲敲。
没有人应。
站会,黎听重新回房间,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突然有些迷茫。
他之前确是抱着玩玩想法,他很馋许寄身子,觉得做完次掰也没关系,最多就恢复原来“你玩你,玩”状态罢,明明都想好———可现在这股不舒服劲是怎回事?
是因为要离婚吗?确,他原来没有想过许寄会生气得直接提离婚。
反而放松些,他转为抱着许寄腰,道:“你消气吗?没有可以再打几拳,很抗打。”
许寄蓦地又泄气,他真很累,心情也很疲惫,不想再纠缠,他道:“放手,不要让更生气。”
黎听想再说什,但被许寄眉间明显疲惫震到。
几秒后,手松开。
许寄毫不犹豫地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进浴室洗澡,热水源源不断地浇在他头上,就如黎听行为给他当头棒。
是因为离婚之后怕没万跃支持?不,他原本就不打算靠任何人。怕万跃让他从G城滚蛋?这个是挺怕,但好像不是现在这种心情主要来源。
是因为压根没进去?反正都要离婚当时为什没有操进去?可惜?也不全然,进去可能只会更糟糕。
可是……黎听设想下,哪怕没有离婚,只是闹掰,亦如他几个月前所想那样,他好像也还会……不舒服,像有什东西梗在心口,酸酸涩涩,压迫得他呼吸难受。
当朋友当习惯?说不准,许寄确是第个会惯他朋友。
撒撒娇,对方就会露出无奈表情,他很喜欢看。
他承认,在他印象里,黎听开始没句真话,性格行为恶劣,不过随着两人相处,他见到黎听独立、认真与上进,印象逐渐改观,外加两人相处起来还挺舒服。
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后面是真把黎听当朋友,而做他朋友也很简单,只要坦诚、不背叛、不在背后捅刀就可以。
他朋友很少,但只要是,他就会很珍惜。
可是,清水浸过鼻梁上黑痣,许寄笑声,看来黎听没有把他当朋友啊。
对方难道没想过事后两人会掰吗?肯定想过,只是对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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