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胸口处T恤被打湿片,白色布料透出里面肉色,“不打,下来喝水,待会上去吹头发,你呢?还要打吗?”
“不,”许寄关电源,“上去吧。”
他眼睛望着对方,动不动地坐在原地,好似在说:“不过来扶吗?”
黎听笑声,弯腰去扶,滴水从他湿透发尾落到许寄鼻尖上,后者仰着头,下意识闭闭眼,又睁开,刚想伸手去抹,就被黎听截胡。
黎听垂着眼,睫毛遮住眼底情绪,他四指拢着许寄下颌,拇指指腹从鼻尖直蹭到鼻梁,水渍延伸至黑
黎听嘴上说着不用,却明显心情愉悦。
饭后,许寄在楼下打游戏,黎听先上去洗澡。
游戏机买很久,但直没有怎玩过,许寄刚通关,余光瞥到黎听下楼,“要打游戏吗?”
没有得到回应。
许寄看过去,时失声。
他,是勒住腰、埋进肩窝、胸膛紧贴抱法,嘴巴压住衣服布料,声音闷闷,“让吸会……”
许寄感觉到对方又在嗅自己,像只小狗,不,这个体型大狗才对,从肩膀沿着往上,裸露脖颈、最后停在耳后,鼻尖若即若离,像猫咪胡须刮过,呼吸很烫,触感很痒。
他侧头离远点,但没推开,“你怎回来?”
黎听察觉出许寄动作,强迫自己从后者身上撕下来。要循环渐进,渐渐让对方习惯身体接触,不能下子太得寸进尺,“坐公交车和地铁。”
许寄不经意地挠下刚刚被蹭过地方,“你还买不起车吗?”
黎听站在楼梯上,他洗头,半湿头发搭在侧肩膀上,有几撮蜿蜒地粘在脖颈上,像黏腻、黑得发亮蛇。
他脸被热气蒸出粉色,上挑眼尾望过来时仿佛勾住你皮肉,如不慎被蛊惑,清醒过后又察觉危险想要逃离,就会被连皮带肉地剜下块来。
是极度危险勾引。
黎听笑,“在看什?”
许寄没有移开视线,像是明知森林深处有野兽、却深信不疑自己能捕猎成功猎人,他道:“在看你。”
黎听道:“暂时没这个打算。”
门关上,许寄想蹦去沙发那,黎听问:“你没用那个医用拐杖吗?”
许寄:“不用。”其实用,但姿势有点蠢,像猴子在荡秋千,有人在时他不想用。
黎听安静地看会,走近,右手揽住对方腰,“扶你。”
许寄搬个椅子在洗碗池那,有需要洗东西就站起来洗,不需要就坐着玩手机。虽然菜都是他花钱,但许寄深知做饭可麻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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