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去亲他:“为什?”
许寄推开对方凑过来胯,“你待会自己照照镜子。”
最后两人在网上快送瓶遮瑕来,互相为对方涂抹下脸才出门吃饭,好在现在是冬天,衣服都能遮住皮肤。
“你开车。”许寄把车钥匙给黎听,自己坐上副驾驶。
汉景光照很好,两人都很少在中午点回家,沙发旁桌子上好几盆绿油油,许寄重新买盆小白兔狸藻,只是不知道要什时候才能开花。
他单膝跪上床那秒,从大腿内侧传来酸痛宛如电流麻痹意识般,差点就要整个人砸黎听身上,不过,他咬牙撑住。
酷哥从不腿软,酷哥从不摔倒。
不过许寄确对于这种肌肉被撕裂又重新愈合痛感早已习惯,毕竟他可是经常滑雪滑天人。
许寄亲下黎听侧脸,“起床吗?”
黎听长发有点打结,他有瞬迷茫,谁是1来着?他伸长手,抱住许寄腰,用力将后者带回到床上,塞进被子里。
来,被子从身上掉落那刻,轮到许寄沉默,下噤声,火气消下去不少。
因为黎听看起来,并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许寄忍着酸走过去拉开窗帘,房间霎时亮堂起来,他回头对上黎听那浅色瞳孔。
此时此刻,句话在他脑子里冒出来:金钱豹与梅花鹿相携出街。
黎听下巴和脖子简直惨不忍睹,起码有三四个不同角度齿印重叠在起。
黎听忽然想起来什,估摸着对方脸色,试探道:“你那……还疼吗?要不要夹根消炎棒?”
许寄面无表情:“滚。”
黎听扶在许寄尾椎
“做什?”许寄被被子里热气扑个彻底,黎听没有穿衣服,滚烫皮肤贴过来,在冬天尤为舒服。
黎听揽住他,“抱下,你今天要开工吗?”
许寄感受到黎听将手放到后腰处,酸软肌肉被点点推开,他嘴唇贴着黎听肩膀,半眯上眼,“开不。”
“嗯?”
“你也没法上班。”许寄道。
看到许寄才想起来,昨天弄狠他抬头就咬,下巴、脖颈、肩膀,叼住哪就是哪,死命不松口,从微张唇泄出点点喘息。
体质问题,黎听唇肿得比他还厉害,嘴边伤口也比他多,后背是被指甲抓出来伤痕。
只是吻痕大多集中在肩膀和胸口位置,不像他,全身都布满。
在别人眼里,不是打群架,估计是他俩互殴吧,许寄想,殊不知只是上个床。
“算。”许寄习惯性地揉揉黎听下巴,引来后者声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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