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锋刚洗过澡，泛红
皮肤带着湿润和热气，散发着淡淡洗发水味道。单军贴着周海锋颈窝，用力闻着这个味道，手向上移动，隔着衬衫，摩挲他紧绷腹肌，又慢慢上移，抚摩到他胸口。
周海锋没有动，单军听见耳畔渐渐沉重呼吸。
单军嘴唇落在周海锋脖
他在商场里给周海锋买那衣服，本来说好生日那天让周海锋穿来，可后来发生
那
多事，周海锋
直没穿过。
周海锋听，没有拒绝，起身从行李包里拿出衣服，换上。
他撩起军T，从头上扯下，露出古铜色后腰和宽阔脊背，还有背上包裹伤口。周海锋略停顿，还是脱去军短裤，修长笔直长腿，套上休闲裤，他系上皮带，穿上衬衫，低头扣上扣子。
单军在后面看着他。
周海锋向镜子里看眼，单军走到他身后。他们起看着镜子里，镜里衣服很合身，像是量身定做，穿着时装周海锋，比起穿军装时严肃，更显得青春、活力，像个帅气大男孩，散发着朝气。
“
要是命令你去看。你去吗？”
单军看着周海锋眼睛。
周海锋看着他。
灯光下，那眼睛深邃，沉淀，包容着无尽内容。
“去。”
上！”单军强硬地说。
“……”周海锋听从，把那包收在床下，抬头说声谢谢。
屋里台灯光微黄，空气有些燥热，周海锋怕单军热，下床到屋角，把落地电风扇打开。
呼呼风扇吹着，发出叶片旋转声，吹散屋里有些凝滞空气。两人停下来，窗外夜晚蛐蛐叫声，衬着夜色，特别鲜明。
“走，你在家，懂点儿事。”周海锋说。“别惹你爷爷奶奶生气。他们年纪大。”
周海锋看着镜里单军打量他目光，有些不适应地笑笑，低头扣上胸前纽扣。
他手忽然停。
单军从身后抱住他。
镜子里映着两个沉默着相贴男人，空气里是升温寂静。
单军搂着周海锋腰，收紧手臂。
周海锋说。
他们都没说话，四目相对，望着对方。
“上次那衣服，直没见你试过。”
单军说。
“穿上给看看。”
“知道。也待不几天，等开学就走。”
过夏天，单军就要去军校，在家日子就剩个暑假。
“挂红牌，见你就得敬礼。”周海锋开玩笑。
“到时候这红牌儿给你下命令，你听吗？”单军看着周海锋。
“听啊。敢不听啊？”周海锋也看着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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