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话,两人来到守林人木屋,卩恕站在门口,没有进入,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表明他立场。
“进来吧,还信不过你吗?”渝州自然不能放他个人在外边,他好不容易出卖色相,赶跑卩恕为数不多理智,这要是让他在外面冷静会儿,指不定就看出破绽来。
卩恕还在犹豫,就被渝州拉进屋子,僵硬地站在门边。
故地重游,这回,却是前所未有放松。渝州环顾周,煞有其事地说道,“有人来过这。”
“是那两个人?”卩恕拇指推推刀柄,亮出截闪着银光刀锋。
渝州从他手中接过毛巾,用指尖轻轻划过他后背,语调格外缱绻,“嗯,股汗臭味。怎用啊。”
“你……”卩恕身躯震。
“怎?”渝州单手攀上他脖子,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少女柔软嘴唇有意无意擦过男人耳廓,那似有似无喘息,如同微小火种,掉落在夏日干裂大地之上,星星点点,蔓延成片,火势熊熊而起,男人被点燃。
渝州知道差不多,突然大笑着拍拍卩恕肩膀,那丝暧昧去无踪,“哈哈哈,开个玩笑。不介意背段路吧?”
卩恕眼神自下而上,只见条鲜红藤蔓沿着女人光裸脚踝慢慢攀上她雪白大腿。
路向上,卩恕瞳孔缩,呼吸也粗重几分,他赶紧转身不敢再看。
渝州就是故意。
他刚才可以坐在这里动不动,但不可能辈子这样动不动。
他必须要找出破局方法。而最好方式莫过于让对面男人变成个没有脑子智障,没有眼睛瞎子。
“不清楚。”渝州点上油灯,假装仔细地观察周围变化。这是渝州第次可以如此安心地观察屋内事物。
很快,他目光就被床底魔法阵吸引。
床被16号踢翻,魔法阵
“不,不……”卩恕含糊地说句,似乎在忍受什酷刑。
“是不愿意还是不介意啊。”
“不介意不介意。”
“不介意,那你还等什?”渝州伸出左腿勾勾卩恕精壮腰身,肌肤间亲密接触,卩恕神经断。
……
做到这切方法并不难,或者说异常简单。只需要个女人,个能让他意乱情迷女人。当然,若是这个女人能够主动,那就再好不过。
于是,渝州道:“让你拿东西呢?”
“什东西?”卩恕慌乱道。
“毛巾。”
“哦,哦。”卩恕笨手笨脚地从怀中掏出两块毛巾,放在手上,却依然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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