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不保夕之刻,就别指望有人来跪舔。都是成年人,少谁不能活下去啊,更别说对方还有个心心念念白月光。
想到这,渝州有决定,不玩虚,直接调情。
“你在想什,这种时候居然还敢发呆?”卩恕抄起那把左轮手枪,死死抵着渝州脑门,凶神恶煞道,“是不是刚才救你,给你什不得错觉,告诉你,只是……”
渝州:“在想你。”
想怎搞定你。
似乎对他还算不错,而且还不是朋友间那种不错。
那是种很玄妙感觉,渝州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好像面前男人对他有那两三分意思。
莫非是吻定情?
想到这,渝州决定再试探番,他咳嗽声,温言细语道:“你能放开些吗?有点喘不过气来。”
那声音,渝州自己都抖落三斤鸡皮疙瘩。
卩恕:“……哈?”
然而,卩恕却在听完这句话后放开他:“垃圾就是垃圾。”
他话虽说得很不客气,但脸上却浮现丝窘迫,神情极为不自然。
看到对方这副模样,渝州哪还有什不明白。他心头大喜,昨天才想着怎搞定这个傻子,今天对方就自个打包送上门来。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不过要怎回应呢,热情,矜持,冷脸相对还是欲拒还迎?渝州思考着每种应对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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