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拿着抹布跪在地板上,不着痕迹地朝两人挪挪。
“又个?”辛普森·卡勒咬牙切齿道,“该死,那些家伙究竟要干什,他们要毁船吗?”
尸体被白布包裹,很快就抬出房间。渝州被分到块蓝白相间粗棉布,负责擦拭从床头到床尾血迹。
渝州没有多言,低头擦拭着地面,三具尸体身材极为健壮,肌肉紧实,右手指腹处有明显老茧,可能长期握枪。除腹部切口,三具尸体上遍布大小伤痕,似乎是遭受某种严刑拷打,只可惜他不是专业人士,对于尸检这块并不解,不然应该可以从尸体上读出更多。
窗子打开,新鲜空气长驱直入,冲淡满屋血气。盆接盆清水被染红,这间屋子终于变得不那可怕。
“阁下。”就在这时,米勒安保队长出现在房间中。
辛普森·卡勒快步迎上去,“是她吗?”
走,也有些犹豫着上前,渝州就是其中个。
挤入中心他终于看清房间里发生惨烈事件。
2张床被砸稀巴烂,张圆桌占据它们位置,桌上散着百来张纸牌,上面写着:桥牌俱乐部,盛宴再临。
、
纸牌上压着三道菜肴,宴请着三个冰冷客人。
“是,确实是逃走那位秘教徒。”米勒点头道,“她身边撒着很多纸牌,胸口也有张,被把短匕首捅穿心脏。上面写着桥牌俱乐部,盛宴结束。”
“真结束吗?”辛普森·卡勒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但很快他便清醒过来,“只有个?”
米勒:“是,阁下。”
辛普森·卡勒:“那你怎处理得这慢?”
米勒紧惕地环视圈四周,没发现可疑人物,身体便向辛普森·卡勒微微倾斜,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在回来路上又发现个,是个孩子。”
那三位客人被六枚巨大铁钉穿过脚踝。倒吊着钉在墙上。腹部被拉开个巨大口子。内脏从伤口处被拉扯出来,整齐摆放在中央蓝色金边餐盘中,四周淋上浓郁鹅肝酱。肠道则像瀑布样倒垂在胸口,圈圈绕过脖子,并在末尾处打个死结。他们眼睛凸得像个气球,正动不动地盯着桌上菜肴。
人间烈狱!
好几个随同渝州走上前船员都打退堂鼓。
只有渝州和少数几人接过大号羊角锤,走上去。渝州庆幸自己昨夜没吃晚餐,比起血腥味,他更受不呕吐物那股子酸臭味。
在几个船员通力合作下,渝州终于拔出6枚钉子,将三具尸体解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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