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笑得十分勉强,“拿去用吧,你健康最重要。”
“哼。”
渝州目光在那瓶药剂上流连忘返,直到卩恕将它藏进口袋,他才收回目光,重新开口道:“昨日晚间,在二等舱走廊上晕倒,是你救,还把送回房间?”
“你在做梦吗,会救你?”
前面才刚救次,渝
“两滴?”
“两滴够,当初在莱奥德噩梦庄园里,都兑好几遍水。”渝州道。
“两滴!?”卩恕声音陡然拔高。
“嘘。”渝州将根手指堵在他嘴唇上,见人安静下来,就又加滴,“其他人是你杀吗?”
“只杀个。”卩恕还不满意,死死盯着渝州手上动作,“怎,死很多人?”
不信现在就杀你。”
渝州被迫仰着头,发根传来痛楚让他微微龇牙,但面上笑意却不曾减退半分,“昨夜糖果有问题。你杀那个男孩是因为他要杀,对吗?”
“你在做梦吗!?就算真杀他,那也是因为手痒。”卩恕像被说中心事,手上更添三分力道。
“不管是有意无意,总之,谢谢你救。”渝州水蓝色眼睛荡漾起层层涟漪,“谢谢。”
卩恕面色僵,手上力道全数卸去,金色长发顺着他指缝缓缓滑落,像缎丝绸,弄得他心痒痒,他情不自禁地捏住发尾,用手指轻轻捻动。
“12个,个个打着桥牌俱乐部名义,也不知道都是些什牛鬼蛇神。”渝州没有再理会卩恕目光,他将治疗药剂瓶塞盖好,正准备收入空间中,却被卩恕把夺去,直接倒小半瓶。
“你别。”渝州心疼地伸手去拦。
卩恕自然不可能让他抢到,胳膊抬,就把渝州压下去,“这东西归。”
“啊?”
“啊!?”卩恕眯起眼,好似渝州敢表露出丝丝不愿意,他就能把他脑壳打烂。
“你受伤对吗?”渝州没有阻止他动作,“糖果里是什?毒?”
卩恕如梦初醒地扔掉头发,对自己着魔恼羞成怒,“不过就是片微型炸弹,这样副本伤得!?”
“不,你受伤。不然昨夜不可能任离开。”渝州笃定道,他拿起矮柜上透明高脚酒杯,喝干底部仅剩1/5葡萄酒,清洗3次,才在底部倒浅浅层清水,最后从空间中拿出【三型治疗药剂】,往高脚酒杯里加滴。
卩恕本还想反驳,但看到他手上动作,就面色滞,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滴?”
渝州有些迟疑,半晌又往里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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