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菲利普医生拿出工具,用开口器打开口腔。尝试着将导管深入胃部,“你们帮配下洗胃液,2%碳酸氢钠液,用40°水。”
两个船员手忙脚乱地寻找试剂,还是渝州看不过去,帮忙配好溶液。
洗胃液灌入老人身体,遍又遍置换出他胃部药物。
“老伙计,老伙计。”诺曼船长气喘嘘
“谢谢夸奖。”菲利普收拾下工具,在白色洗手池里洗去手上鲜血,“最近您失眠好些吗?”
“已经完全好。隔壁女士似乎终于掌握哄孩子方法,让那个烦人孩子停止乱哭乱闹。”格蕾丝太太正说着,医务室大门就被踹开。
两个船员和渝州行人带着罗伯茨先生闯入房间。
“快,医生。”为首船员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罗伯茨,天哪。”菲利普让他们赶紧把人放在病床上,手拿着听诊器贴在老人干枯皮肤上。
想到卩恕会主动提及上场游戏,而且口吻中已经没有对他假扮焚双焱愤怒。
对于这样进展,渝州并不高兴,反而隐隐有些不安。这发展着实有些迅猛。
“们快去医务室吧,再不走他们就起疑。”渝州跳过这个话题,临走时,他突然想起什,摸摸挂在衣架上制服口袋。
三枚玫瑰纽扣从口袋中落到他手心。
和他捡到那枚模样。
“心率156次/分钟,室颤,心浊音界两侧扩大,怎会这样,罗伯茨先生从来没有心脏病,怎会突然心律失常。”菲利普手心直冒冷汗,他与罗伯茨认识20年之久,他从来没想过他老朋友会这样死在他面前。
船上治疗条件恶劣。没有除颤器,菲利普医生只能先给罗伯茨注射支盐酸胺碘酮。
“呕。”罗伯茨突然脑袋偏,呕出大摊白色浑浊物,其中还有两片未被溶解白色药片……
“这是……”菲利普用镊子夹出药片,情急之下,他也顾不许多,用水冲,就放到嘴里舔舔,“这苦味,是地高辛。”
“这里有洗胃装置吗?”渝州很快反应过来。
……
午夜医务室,菲利普医生正在接待他最后位病人,“格雷丝太太,你觉得怎样?”
“好多。”格蕾丝夫人照着镜子,用手碰碰伤口。
今夜夜起时,她不小心在厕所滑倒,脑袋磕在尖锐水池上,顿时血流如注,路过好心人送她来医务室,缝6针,这才止住血。
“缝很整齐,您手艺不错。”格蕾丝夫人夸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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