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不用你教。”卩恕吼渝州嗓子。
说完,他笨拙地在两人名字前各加个插入符号。该写什呢,他烦恼地想到。
“既强大又多金,人还幽默。”渝州手指点在第个插入
“怎样,足够浪漫吗?”渝州潇洒地写上最后个句号,满意地点点头,这样结尾既不改变原作思路,又满足私心,是他能做到极致。
“俗套。”卩恕道。
“要不笔给你,你来写个?”渝州用笔杆戳戳他腹肌。
卩恕抓住那只笔:“你都写完,还说个屁。”
“写完,怎可能。只写配角结局,”渝州将书塞进卩恕怀中,狡黠地指指两人,“主角那部分,可还给你留着呢。”
渝州拿起笔,虽然与原作者想法不尽相同,但他还是选择尊重作者意愿,在书上写道:
她遣散所有海员,独自人和她船驶向深海,碧蓝海水如明镜般透亮,白皑皑冰山在迷雾中若隐若现,她没有犹豫,就这直,直,直驶向远方。从此,再也没有人见到过她踪影。
“喂,这船有4个烟囱,15个锅炉,她个人怎开?”见渝州门心思埋头苦写,完全没搭理他意愿,卩恕十分不满,并适时发表他意见。
“这是浪漫主义悲剧。”渝州笑得很淡,“在浪漫主义笔下,科学,不存在。”
卩恕:“你算哪门子浪漫。”
卩恕拿着笔,浑身都僵:“……”
“加油,相信你,强大深海之主,”渝州幸灾乐祸地笑道,“定能写出惊天地泣鬼神大结局。”
“闭嘴,你这个垃圾!”卩恕气得跳脚,但男人自尊心又不允许他说不,“写就写。你就好好看着吧。”
说着,他拿起笔,在书上写道:金·奥纳西斯和杰克……
“太平淡,你可以加个定语。”渝州脑袋凑上来,“比如…”
渝州白他眼,却没有反驳,而是咬着笔杆,思索起来。
许久后,他划去最后句,改写道:
从此,每逢阴雨连绵之夜,总有人在,bao风海啸中觑见艘锈迹斑斑,爬满海藻幽灵船。
船甲板上站着位似梦似幻年轻女士,她腰间插着19世纪滑膛枪,身边摆放着许许多多奇怪战利品:部落图腾,阿兹特克古老金币,神秘古国美酒……
如果你有幸得到她邀请,喝上杯醇香四溢葡萄酒。那微醺醉意会带着你重回1920年冬天,在华灯初上,歌舞升平泰坦尼亚号上,重温那5个惊心动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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