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泰坦尼亚号上的迷雾(改)》。”渝州道,“如果有人看到这本书,也能顺着名字找到原著了,毕竟是原作者秋的一番心血,他的名字更应该被人知晓。”
说完,他随意地翻了翻书,想在最后一点时间看看自己5日来的经历,而就在此时,一个名字映入了他的眼帘,Raphael,这个名字和弗莱伯格初次“露面”紧紧连在一起。
渝州定睛看去,却见他预料中的10页形容词并没有出现,描写弗莱伯格外貌的仅有短短一句话:“helookslikeRaphael”
“他看起来很像拉斐尔。”渝州喃喃念诵着那句话,这个拉斐尔就是弗莱伯格的原型吗?
“什么垃圾玩意,我的书当然要有我的名字。”卩恕不满的声线将渝州从神游中拉回,却见手上的纸笔都被抢去。
渝州调整了一下呼吸,试探着询问卩恕:“你有没有打圈的习惯?”
他伸出右手食指,在半空转了一个圈。这种习惯会来自卩恕给他的沉睡基因吗?
“呵,比起打转,我更喜欢横冲直撞。”卩恕也伸出了右手食指,插入了左手紧握的拳中。
“我认真的。”
“我也是。”
落到荒岛上。
那么…他真的撒谎了吗?这一刻,渝州突然涌起了一个古怪念头:他是先上的泰坦尼亚号,再入的荒岛,然后…
然后,他再次登上了泰坦尼亚号。
一时间,渝州头痛欲裂,他开始分不清这两件事究竟哪一件发生在前,哪一件发生在后,它们拧成了一团复杂纠结的线团,在时间的缝隙里不停的滚动,滚动。
荒岛,泰坦尼亚号;泰坦尼亚号,荒岛。
那傻子大笔一挥,在封面上写了两个大字:《深海》。
“这……”
“好吧。”渝州疲惫地阖上了书籍,努力让自己不再多想。
一阵荧光自纸页中流泻而下,最后一页,两人的书写的内容变成了统一的印刷体文字。
书成了。
“这书要怎么办,放在这就行吗?”渝州问道。
“把书名取好,书会自己回到星空走廊的。”卩恕道。
就这样循环往复,往复循环,最终化为了一个无法解开的…环。
渝州霎时清醒,浑身冷汗淋漓,不住喘息。然而,这变化似乎只发生在了一瞬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改变。
“你就不能选个鸟语花香的小岛,让我放个假吗?”卩恕嫌弃地摆摆手,“每天都要救你,很累的。”
记忆与荒诞褪去,渝州甩了甩脑袋,想要再去体悟那种感觉,却怎么也抓不住它了。
环,会是突然出现在他行为模式中的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