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穹顶玻璃,慵懒地摩挲着绘满奇异图案白墙,用它光铸躯体在画纸上书写下份缱绻柔情。
渝州干笑两声,晕眩感越来越强烈,整条走廊都好似成巨虫环形肠道,不停蠕动着,扭曲着,要将他同化吸收。
他扶着墙晃晃脑袋,“波南,你不晕吗?”
“不晕不晕。怎大人,您头晕?”波南两眼放光,又伸出他滴答着唾液舌头,“要不让帮您舔舔太阳穴吧,手艺可是绝。”
渝州叉子将他叉在墙上。
不再逞强渝州放慢速度,每隔小会便会闭眼静坐。就这样2个小时,两人终于来到中央展厅门口。
即将坠入巨环,永不解脱错觉。
肠胃痉挛起来,呕吐感迫使渝州闭上眼睛。休整好会儿,他才继续前行。
脚步声在寂静走廊中回响,画廊里光线越来越暗弱,拐过个弯后,来自大厅那丝光亮已经完全消失。渝州不得不拿出手机,用手电照亮前路。
奇怪,即便这个世界没有电,也不至于没有照明工具吧,退万步说,即便没有,为何不在墙上开凿两个窗子,这幽暗空间,让人如何欣赏画作。
莫非,这些画就是要在黑暗中才能看出门道?
“越往后,颜色越素,越偏向冷色系,你觉得为什?”渝州问道。
波南哀怨地捂着肿大脑袋,委屈巴巴道:“画作者似乎已经不需要用那种浓郁色彩,来表达自己情感,他技巧已经成熟。”
“作画技术看不出来,不过作品放置位置,未必就是按时间顺序排。”渝州说着便自问自答道,“他想换种流派,又或者是因为在某段创作过程中,心情突然特别低落?”
渝州慢慢踱步向前,等拍完全部照片,便快走几步,打开中央展厅房门。
入眼是个宽敞圆柱形房间,它打通,二层隔阂,足有10m之高。
渝州又关上手电,但眼前黑乎乎团,什都看不见。满腹疑惑他只好重新打开手机。
两人沿螺旋型走廊,路朝屋子中心走去。
“既没有画作介绍,也没有画师签名,真奇怪。”波南拿着相机开口道,“们家乡画廊,每幅画下面都给画师留下片空间,用以介绍画作。为吸引眼球,那些家伙就把简介写越来越长,恨不得把自己作画心路历程都写全下来。”
渝州面色有些苍白,指挥波南给每幅画拍照:“那不是本末倒置吗?”
“可不是,这爱写,怎不去当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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