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摇头,像拨浪鼓样摇头。
问到最后,那垃圾也没辙,只能假惺惺对她说句感谢,并将电话号码递给她,嘱咐若是想起什,就打电话。
离开图书馆,重返地下车库,打开车门,呲溜声钻进去。
“和想差不多。”他也钻入车子,神色凝重,“凶手来时没有作伪装,死者酸奶应该见到他真面目。同时也见到他手中书籍,那本记录邪教仪式书籍。
他俩或许认识,没准还打过招呼。
“也是这般问姐姐,但她没有回答。”酸梅回答。
觉得必须要站出来,说些什,“她想法肯定和样,凶手就是流行性抑郁症患者,为让自己更好吃才杀人。”
垃圾想想:“她或许是这认为,但事实上抑郁症患者般心境低落、思维迟缓、意志活动减退,很少有能力谋划这样出连环杀人案。”
不服,也是抑郁症患者,但杀上十七八个不成问题。
“瞎说什呢?”他拳打在鱼肚皮上,不痛不痒,但这依然惹怒。
们果然发现些不同寻常迹象。
原来,酸奶最近相亲对象在殡仪馆工作,死前天,两人曾去家快捷餐厅约会,回来后,酸奶就有些不对劲。
据酸梅妹子回忆,那天两人值班,她将车书籍放回书架,收拾完切刚要离开,却见动作向来利索酸奶迟迟没有结束。
她很疑惑,走向酸奶负责A-G书架,却见酸奶没有工作,她坐在椅子上,面前堆满书籍,不是最近流行畅销-《锅包肉再包次》,亦或者《穿越之绝味鸭脖》。
她看是老掉牙《民俗旧事》,那书放在架子上,几十年没人翻动,能扑簌簌地落下层灰。
shift,以后别想把肚皮露给你看。恨恨地剜他眼。
他示好般在私底下偷偷拉拉鱼鳍。
没有搭理他,他又拉次,哼哼两声,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份上,就原谅他这次胆大包天。
但绝对没有下次。
接下来就进入到无聊时间,与所料不差。酸梅和酸奶果然是对塑料姐妹花,她连她姐姐几时回家,坐什车,见什人,几点睡觉,睡前喝没喝牛奶都概不知。
酸梅不解:“姐姐为何看此书呀?”
酸奶没有回答,只若有所思道:“你觉得如果个人抑郁症晚期,整个人生都没希望,他会不会做出些过激行为?”
“什过激行为?”
“比如…”
“比如什?”那个垃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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