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警卫连这些日子,都干什,难道来,就是为今天这个结果。
如果还老实待在通信连,如果杨东辉根本就没认识,他就还是那个杨东辉,警卫连骨干,士兵偶像,首长眼中重点选拔对象。
今天先进就是他,明年调级就是他,空缺副连长位置也是他。
从排职到副连虽然不难升,但职位差别讲究很大。就算机关职位比基层部队多,他熬到年限升上去,还能轮到什好位置。军区机关争夺激烈,关系网重重,别说连职干部,营职、团职都多如牛毛,个毫无背景全靠摸爬滚打硬拼上来基层排长,没有硬指标傍身,他拿什跟别人争?最后到犄角旮旯挂个什助理员、干事虚职,军
“你说!”
“报告!……刚才没看见。”
“好,都不肯说,不动口那就动手。全体俯卧撑!地上水什时候干,什时候停!”他吼道。
“是!”
他转身走,们在污水里趴下去,此起彼伏,做着俯卧撑,水渐渐干,陆续有人爬起,最后只有,他们都默默站着看着,白洋要来拉,被甩开,埋头疯似地做着,额头淌下汗打湿刚干地面,排里人都安静,像在和地面做生死搏斗,失去知觉胳膊和身体还有面孔,都扭曲在起……
和赵顺身上。
“怎回事?”
他严厉地问,和赵顺都盯着地面不吭声。
“高云伟!”
抬起头:“报告!干活不小心,水桶碰洒,二班战友在帮收拾!”
营房后树林里,白洋说老高,知道你们排长先进丢,你心里不好受,可这事不能全怪你,你别把那个姓赵话放心里,谁不知道你为杨排司令员车都砸!你们杨排是个磊落人,不会怪你,你别跟自个儿过不去,钻牛角尖,都已经这样,你自责也没用!
抱着脑袋,盯着地面。
自责也没用,是,这是白洋说得最正确句话。
在连部,听到指导员跟杨东辉谈话。个人先进是个指标,杨东辉当排长时间不短,今年是他关键年份,节骨眼上他丢掉个重要指标,还背上处分,结果会怎样,已经在指导员谈话中听到。
盯着光秃秃草地,上面结层冰碴子。
赵顺转头看眼。
“报告,……是这样。”赵顺声音不高。
杨东辉看着们,他和目光对视,目光中是教官敏锐和凛冽,没有任何别东西。
“白洋!”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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