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瞥向青年。
平,死,只眼睛。透过蝉翼样眼皮和浅珍珠红色眼睑中隙瞄卢宋,当他想要把眼睛睁大,睫毛跃高,那只眼睛才亮,才更活泼些。
“你,”卢宋发现这个字说出来就是口气,根本没有声音,于是把话丢给晁鸣,“少爷,他醒。”
卢宋被晁鸣赶出来时候并没有立刻走,他靠在门口墙上等会,又听见里面传来细微争吵声。晁鸣声音很好辨识,卢宋把耳朵贴在墙上,主要是想听听另个人声音。
他听见那个人说“滚”,哑得不清。
可就在他熟练地蹭掉青年鼻尖水珠时,那样不可理喻恶就转换成沉醉和怜惜。
青年整个头都埋在晁鸣肩窝里,颤动头发密密丛丛,他长在他身上,他依偎他,他被决定。不像是被刚刚和他做过爱人抱着,他倒像只秋日里迷失幼羊,被头发情期狼叼走。
不仅要被肏,还要被吃掉。
真是可恶死小孩,卢宋暗骂晁鸣。
“让他趴在那儿。”卢宋说。
随后是肉体和被褥摩擦窸窣声,金属链子碰撞声,卢宋歪头往里面瞅眼。
晁鸣正掐着青年脖子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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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鸣把青年放在床上,冲卢宋扬下巴,示意他过来。卢宋把准备好酒精棉和小灯带过去,他看着那个被掐得通红屁股,左右不知道如何下手。
“外面没事,里面,”卢宋注意到晁鸣手在摸那青年脚腕,不自在地咳两声,“里面可能有撕裂擦伤。”
“最好涂点药就行。”晁鸣说这话时候蛮不屑,眼角是压不住傲慢和轻俏。
卢宋把药给晁鸣,让他处理青年后面,自己则是用酒精棉给青年身上伤消毒。
青年脸侧躺,对着卢宋,这让卢宋总不敢去看他脸。就在要擦拭他乳头部位咬痕时,卢宋突然觉得手底下心脏跳得更快。这时候整个房间里鸦雀无声,卢宋耳朵里只剩下心脏鼓点,他和他,绞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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