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鸣心松下,又很快恢复,开口:“别说。”
姜亮点没听他,也站起来,“就个问题问你。”他们保持刚好距离。好像漆黑房间墙皮剥落,长
姜亮点总以为自己摸得清晁鸣脉络,摸得清他脾性,现在他怔怔盯显示屏,“所以你约出来,去你家。”他想说晁鸣胆子真大,可细想自己胆子也不小,索性就没说。
“你自己装监控连看都不看。”
晁鸣原本计划让姜亮点自己发现,却没想到头来还要自己动手。
“不明白你,”姜亮点低头,余光能看见晁鸣手,因为撑着,手腕骨头很明显,“对你,无论是高中还是现在,你根本不需要这做。”
他有点委屈,往事涌起,写好几遍告白信和个巴掌。人有时候为保护自己会刻意淡化些痛苦经历,却时不时把被时间磨洗冲刷美好拿出来欣赏,安慰、欺骗自己。姜亮点发现,再想起那件事已经没有从前那样苦,他更像是站在上帝视角去看待,胸腔阵酥麻后会再恢复正常。但今天他不样,刀子站在他身后,药也站在他身后,当年又开始鲜活起来。
毛。
“你早就知道。”姜亮点开口,第个字跑音,于是咳嗽两声。
晁鸣没说话,这根本不用回答。
“所以酒吧里是你,你是老板,”姜亮点向内扣着肩膀,脖子崩得很紧,“你安排。”他瞬间想到施奥,甚至怀疑起施奥。
“那次倒不是,是巧合。”晁鸣笑下,小兔子姜亮点确是意外收获。
姜亮点在晁鸣怀里转身,他们挨得很近,呼吸清浅交错。这时候姜亮点眼里是有点光,他说:“你要喜欢,你要上,你要怎做,都心甘情愿,你根本不需要这做。”
“你根本不需要骗,不需要设计圈套玩,你把绳子放在面前,就乖乖走过去。”
姜亮点“阴谋诡计”,报复晁鸣是过程,结果却还想和他在起。他把姿态摆到最低,几乎是伏在晁鸣脚下。
晁鸣皱眉,直起身倚在桌子旁,睨着姜亮点。
“高中就小心翼翼。长在你身上小尾巴。”姜亮点接着说。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喝酒?”姜亮点又问,他指是第二次潜入晁鸣家。
“喝,”晁鸣回答,“不然你弄再受不。”
姜亮点想起短讯息,在干坏事吗,通,切都说通。他觉得自己愚蠢,像马戏团猴子,被耍得团团转。
“你不怕下毒药?”
“不怕。”晁鸣怎会怕这个,姜亮点怎敢又怎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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