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离开上城。逃跑、失踪，会吗？”
怎
不会，姜亮点高中就曾经“失踪”过，技术很拙劣，只要是有心人就能找到他
“忘
你是病人，不应该喝酒。”卢宋站起来把姜亮点
啤酒拿走
饮而尽。他没再继续说话，而是去收拾证些必需物品，等他回来发现姜亮点已经悄悄移到门口，浑身僵硬地杵着。
“愣着做什，”卢宋有点想笑，“你就带着那袋啤酒就行，
命根。”
“以为你和晁鸣是朋友。”姜亮点简短快速地表达观点，他心里计算着现在出逃胜算有多大。
“们不是朋友。”
“所以都是你骗，你要把交给晁挥。”
“小时候年三十打十二点钟时候，妈就带去家楼底下放炮，她有点害怕不敢点火，敢。可是小孩，她不叫去。”姜亮点接过卢宋递来冰啤酒，“嘭”打开，往嘴里灌口，“等长大能自己去点鞭炮时候，妈已经死。那之后就不想再去点，就想有个别胆大人去，还是在旁边捂耳朵等那个。”
“你说，”姜亮点靠在橱柜上，“晁鸣会害怕点鞭炮吗？”
卢宋从冰箱里把剩下啤酒罐罐拿出来，放进塑料袋，“他会害怕个屁。”
“挺久没放炮，晚上问问他可不可以。”
后句话听进卢宋耳朵里感觉很妙，小心翼翼，不像恋人之间。至少晁鸣历届女朋友们从没说过类似话。
“没来家之前是这想，这是他交给任务，电话里他语气很差，你不让他好过，他也不会要你好过。正人君子，都他妈是装，他们兄弟俩个样。”
姜亮点咬紧牙关，手背在身后死死握着门把手，计算结果是百分之二十：卢宋追他时候跌下楼梯摔断腿。
“但是路上改变主意。”卢宋把东西都塞进背包里，站在那袋啤酒前，“亮点，再问你次，你想再见到晁鸣吗？”“当然，如果你不想再见到他，现在就可以离开。保证你天内出不上城，晁挥就能捉到你。”
“…想。”姜亮点回答。
“那就走吧，”卢宋展颜，“过来拿上啤酒，掂不动。”
姜亮点还沉迷在对夜晚遐想里，卢宋站起来直面他，问道：“亮点，你还想再见晁鸣吗？”
“们不是会儿就去车站找他吗？”
气氛安静下来，只有易拉罐里啤酒呲啦呲啦地冒泡、破裂。
“相信和相信晁挥有什区别，是给晁挥做事，你傻不傻。”
姜亮点有些不知所措，“你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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