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书毫无停顿地回头:“周教授,还有事吗?”因为名字极其相似,往往别人喊出前两个字时,他就有反应,省下习惯别人名字时间。
“不,”周朝雨面无表情,“没什。”
蒋云书看着周朝雨离去背影,瞬间有种被看穿感觉,果然还是不喜欢和心理医生打交道,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
病房门上有个透明小窗,方便医生们观察病人情况,蒋云书看到刚和周朝雨见完面白糖似乎心情挺好,正坐在病床上看窗外风景,两条细直小腿垂下来,微微摇晃着。
白糖开心时间实在是太少,以至于蒋云书想敲门手停下来,转而坐到旁边椅子上,掏出那本《放射肿瘤学》看起来。
死亡,当患者被宣布脑死亡时,至少有两名具有丰富临床经验执业医师进行判定,且只有两人意见相同时,才能认定该患者达到脑死亡状态,是相当谨慎。
秦终南终于放过已经被揉得发红手腕,他挑起眉梢看向周朝雨,“当时医院给出说法是,医生判断错误,否则没法解释。”
周朝雨停下打字动作,若有所思地回望秦终南眼睛。
白糖住四天院,每天下午三点,周朝雨都会准时出现在医院,给白糖做心理疏导。
“白糖喜欢小动物,你可以试着让他接触,”周朝雨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蒋云书面部表情上,“不过他怕你把小动物都杀掉。”
距离他考研已经过7年,虽然临床经验很多,实操也熟练,但理论性东西全部都要重新捡起来,概念得字不差地背下来,30岁人,每天早晨起来第二件事竟然是跑去阳台边醒脑边背50个英语单词。
但好在背诵,对于蒋云书来说,是最轻松、最容易、最不需要动脑子事情。
并且,如果想以最快速度重操旧业,那他必须得考上第2星排名第医学院校,然后提前毕业。
白糖正被窗外只蝴蝶吸引目光,突然床头柜方向传来声响。住院第二天,蒋云苏就给他买台手机,
蒋云书闻言顿时皱眉,认真说:“不会。”
周朝雨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不置可否道:“但愿,只是辅助角色,白糖走出恐惧关键在于你。”
“谢谢。”蒋云书说。
周朝雨这次连“只是在帮omega”都懒得说,直接走,毕竟作为个o权主义者,和蒋云苏这样alpha说几句话已经是极限。
可万万没想到,走到半周朝雨停下脚步,突然喊道:“蒋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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