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烟灰缸在地上摔碎
“但蒋云苏才不是为!”白糖忿忿地说,“而是他非常看不上他哥,认为他哥不配碰自己东西。”
蒋海匀见他脸色,立刻摆摆手,悻悻道:“没空就算,算。”
蒋云书走进去,看到木凳上坐着位年逾古稀男人,应该就是蒋云苏父亲蒋劲生。
他没有打招呼,就连头都没点,能教育出这俩畜生儿子父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甚至感觉家里股畜生味。蒋云书并不是个以偏概全人,但只要他想到这些人有可能伤害过白糖,他就没法冷静去看待。
如果不是为确认件事,他压根来都不会来。
周六,蒋云书跟着导航来到个高档小区,他穿着身卡其色西装,西装外套上别着支黑色钢笔,敲门前调整下钢笔方向。
没会,门开,个嘴里叼着根牙签alpha把揽上蒋云书肩膀,“好久不见弟弟。”
蒋云书面无表情,动下肩膀把那条手甩下来,“嗯。”
蒋海匀没在意,他左看右看,“怎回事?你那omega呢?”
“没来,”蒋云书说,“没空。”
蒋劲生表情并不好看:“怎撞到个脑袋连礼貌都没?”
蒋云书:“你是?”
蒋海匀似乎是极度震惊蒋云苏竟敢这样和蒋劲生说话,他推搡下:“你怎回事!这是咱爸!咱爸!”
蒋云书这才“哦”声,“失忆,你们不知道吗?不自介绍怎知道你是谁?”
蒋劲生哪里能接受儿子这样和老子说话,当下就朝蒋云书扔个烟灰缸,吼道:“怎说话,没大没小!”
蒋海匀不满意:“你怎回事?不是喊着带过来吗?”说完又嘟囔句:“妈,好久没摸omega。”
蒋云书脸色冷下来,后牙槽咬紧,下颌线显得更锋利。
他记得昨天问白糖,白糖难以启齿地说:“蒋云苏家都有病他爸和他哥都是alpha,看眼神很不舒服,而且他哥总是对动手动脚!反抗他哥还打。”
蒋云书听只觉得震惊和手足无措,震惊于畜生下限在哪里,无措于不知怎安慰白糖,他沉默片刻,只能徒劳地攥紧白糖手,“他打你哪里?动手动脚?什程度?蒋云苏没有做什吗?”
白糖摇摇头:“就打脸碰腿和屁股什,蒋云苏和他们关系很不好,三年只去过两次,其中次在厨房准备吃时候,他哥进来直接脱裤子但蒋云苏很快就进来,脚把他哥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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