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渲连忙追上去,并且选择用事实论证自己观点:
“真,你最近是不是遇见什开心事?你以前天骂三十句,但最近统计数据,天骂次数锐减到十句内!”
“……”
江白榆是真不明白为什会有人统计这种无聊东西。
他抿抿唇,拐进小卖部,边如宁渲所愿,冷声训道:
江白榆手漫不经心地转着水笔,他看看陆瓒,又看看桌角上站着那盒酸奶。
酸涩古怪味道不断从盒子开口往外冒,江白榆有点受不。
他抿抿唇,略有些烦躁地皱起眉,水笔笔杆也在转动时蹭过他骨节掉在桌面上,发出道轻响-
后来几天,陆瓒没再缠着江白榆让他载自己,毕竟自行车后座和汽车副驾驶样,都是该留给女朋友,总叫他霸着是个什事。
陆瓒每天下午还是乖乖坐公交车,早上在路上遇见江白榆就打声招呼,他没再专门等他,也没再坐他车子。
像他面前不是盒美味食物,而是什能要他命怪东西。
江白榆和酸奶对峙持续许久,最终,他还是端起那个盒子面无表情地喝口。
“好喝不?”
陆瓒试探地问句。
“……”
“你是最近生活有什不如意?南风知意别上这找事。”
“嗐,高中生哪有不疯,在你面前犯点贱是唯乐趣。”
宁渲
江白榆上学回家路再次恢复单人模式,他只偶尔能在路上短暂地和陆瓒相遇下,再偶尔应宁渲要求顺道接上她起去学校。
“江白榆,发现你最近脾气变好?”
周五早晨,宁渲爸爸早早去公司开会,她没人送,又懒得挤公车,就给自己好哥哥打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道走。虽然江白榆日常嫌她事多,但还是按时按点出现在她家门口。
两人起进学校,在等江白榆锁车时候,宁渲没头没尾冒出这句。
“想多。”江白榆面无表情路过她。
江白榆瞥他眼,随手把酸奶放到桌角,没有评价。
经过几天短暂相处,陆瓒已经习惯江白榆冷漠,所以也没有纠结。他只是低头默默撕开自己那盒酸奶包装袋,从里面取出小卡看眼。
出师不利,才买两盒就重复。
陆瓒叹口气,但他原本也没想着要专门集,所以也没多在意,只把小卡好好装进口袋里,然后掏出昨晚没背完文言文。
他撑着脑袋,痛苦地往脑子里记那些生涩文字,完全没注意到身边人目光什时候挪到自己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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